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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阳师(Onmyoji)》【BL同人文】酒吞x茨木短文集中区(0602更新)

时间:2020-10-26 17:06:36

asdasd17923 (枫月晴) #1 2017-05-09 15:48:08
《0602更新》
因为想说之后还会写一些短篇
于是打算全部都过来集中放(#
再次请大家多多指教

一觉醒来被收进精华吓死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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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楼:痴汉系大妖15年的单相思
2楼:背德Sugar(上)
3楼:背德Sugar(下)
4楼:小小的我(上)
5楼:小小的我(中)
6楼:小小的我(下)
7楼:Pianissimo
8楼:Calc.(一)
9楼:Calc.(二)
10楼:Calc.(三)
11楼:Calc.(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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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安安~
这里是晴晴喔www
前阵子听了『粘着系男子の15年ネチネチ』(私心天月版本
然后我就灵感来了(#
没错这篇是这首歌的改编
希望大家看了愿意留言说喜欢哈哈
如果够多人回覆或许会开车(?
喔这篇文我有在FB版发过
所以不要怀疑作者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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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吞x茨木】痴汉系大妖15年的单相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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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五年过去了,而我一直在思考,如果还有一次机会能够重来,我会怎幺和茨木说这件事。

「阿妈,该怎幺做,才能够讨好所爱呢?」

那时候的茨木,在把自己关在房里、哭了好几天之后,这是他久违的第一句话。

我抬起头注视着茨木,他把自己的白髮幻化成如那妖一般的鲜红、漆黑的妖痕彷彿想阻止他人看穿他哭过的痕迹,而那身更加闪耀沉重的盔甲……茨木,你想要把自己武装起来、不愿意让自己的脆弱被发现吗?

当时的我如此回答他,「假如对方喜欢听歌就去学唱歌、对方喜欢乐器就去学怎幺做乐器。」

现在想想还是觉得这番话不应该说的,如果当时我没有回答茨木的话,茨木就不会变成这个样子了吧。

「吾知道了,阿妈!」茨木笑了出来,他转身走回自己的房间,那时的我还不知道,茨木只是单纯的想要以自己的方式和所爱之妖道别,导致我的话成为了茨木这十五年来的心灵寄託。

茨木是跟着我最久的式神,对我而言他就像是哥哥、像是弟弟……像是孩子。

我希望他能够幸福,所以我会尽全力帮助他。

——就算隔天早上,茨木变成大姐姐的样子、穿着绣满葫芦的女性和服叫我起床,我也会『努力』帮助他的。


他离开的第一年,茨木几乎无时无刻都保持着人类女子的样子,我负责的工作则是向大家解释茨木性别这件事。

「阿妈,那个漂亮的小姐姐是谁啊?小生觉得她真是世上最美的人了呢!」正值青春的妖狐自从被茨木的『回眸一笑』电晕之后,他天天都跟在茨木的屁股后面,不过茨木不太理他就是了。

「啊?」我其实很疑惑,看到那个断手,不管怎样都会发现『她』就是茨木吧!把你带到四星的不是茨木吗?

「话说茨木那家伙怎幺不在他房里?本大爷还以为茨木今天要等本大爷一起打石距呢。」被茨木一手拉拔到五星的夜叉挑起眉,所以我说妖怪到底是怎幺辨别妖怪的啦?

我正打算要碎唸一下这两个非洲妖怪,远处的茨木小姐却大步冲了过来,「阿妈!终于让吾找到汝了!」和服被茨木的大动作扯开、都差点能够看到不该看的地方了。

我连忙把茨木的和服拉好,「茨木啊,不是阿妈要说,女孩子是不会跑成这样的,你看看桃花和樱花,人家可都是有气质的女孩子呢。」既然要帮就帮到底,我家的男孩子一大票、女孩子却少得可怜,茨木要当男孩女孩养都行啊。

「吾知道了,阿妈。」茨木乖巧的点点头,他望向傻眼的两个非洲突子,「妖狐、夜叉?汝等找阿妈有什幺事?」茨木的眼神有点兇……茨木啊,阿妈大把时间都留给你了,别这样欺负不懂事的孩子啊。

「没、没事!」这两妖难得有默契的逃跑了,一旁路过的鬼使黑困惑的瞥了一眼,然后就离开了。

「吶吶阿妈,吾想好了!」茨木突然对着我喊着,我轻轻摸着他刻意弯下身的头顶,「茨木想到什幺了?」

「吾要做比红叶更美丽、更有气质的女子!这样的话『挚友』就会回来了吧?」

我正要跟茨木说那家伙根本没喜欢红叶的时候,茨木又说出会让我吐血的话。

「吾要成为平安京第一名妓!这样也不怕『挚友』找不到吾了!」

不对不对,阿妈的宝贝儿子啊,你是不是不懂『名妓』的意思啊……


他离开的第二年,茨木很努力的学礼仪,不论是谈吐还是姿势,几乎比名门闺秀还要有气质,我家的大儿子变成大女儿了呜呜呜呜……

「阿妈,吾想学舞。」茨木轻声对我说,身为阿妈怎幺可能会拒绝宝贝儿子的请求呢?我马上叫了樱花那孩子来教茨木跳舞。

一开始的茨木身体有些僵硬,但是跳了几个月,在樱花的指导下越跳越好了,我还叫了妖琴儿子来帮忙伴奏,虽然妖琴对于茨木的舞步有意见,不过茨木毕竟也有带大他,妖琴倒是乖乖的帮忙,偶尔还会提醒茨木的舞姿。

之后茨木的舞姿已经超越樱花了,我找遍了平安京所有舞伎,但是已经没有能够教导茨木的老师了。

「阿妈没关係,」茨木对我露出了天使般的笑容,如果我是男的绝对跟茨木求婚,「吾自己修吧,毕竟吾之舞仅仅只是为了……呵呵。」

茨木在笑,但是笑的让阿妈心好痛,好想告诉茨木我所知道的事,可是不行……

然后在某一天,咱寮失火了。

「快帮忙救火!姑姑你把其他还在里面的小妖怪带出来、兔子你去叫隔壁的荒川海坊主过来帮忙……夜叉,咱寮里只有你一个水系,你这每次只突一下是怎幺回事?」我对着不喜欢穿好衣服的二儿子大喊,他身后的座敷和桃花可是累成一滩烂泥了啊!

「阿妈,所有式神都出来了,除了……」姑姑欲言又止,我愣了愣,「……茨木呢?」

不对,我还没看到茨木出来,茨木现在大概还在整个寮里的中央位置,那个房间里跳舞吧……火很快就会烧过去了啊!

我马上转身去抓夜叉,「不管你用什幺方法……把你家哥哥救出来!否则夜叉你身上的针女套全部拔下来给小小黑!」

听完我这些话,夜叉一瞬间『黄泉之海』突了几十排水柱,火几乎在同一时间灭完了,我在下一秒拔腿往茨木的方向跑去,大家也跟着我一起跑,「茨木!」我踹开烧到焦黑的拉门,只见茨木还在专心的跳着舞,然而……

「……所有人眼睛闭上。」我说着,自己也默默的用手遮住自己眼睛,指缝分开的地方可以看见茨木裸露着的上半身。

那个……我究竟该说茨木现在呈现男儿身姿态真是太好了、还是庆幸我家儿子们没有看到大女儿的裸体?

茨木太认真跳舞了……专心到连衣服被火烧完都没有发现啊。


他离开的第三年,茨木的舞技已经是平安京最高的了,而这样的舞蹈没有观众也太可惜了,于是我找了一些大人物来看。

「……」

在茨木跳着舞的期间,没有任何说话的声音,直到一曲罢了,观众们久久才从余韵中反应过来,爆出了如雷的掌声。

「可真是妙不可言啊!」

「这女子不仅外貌如天仙,舞姿几乎是如梦如幻。」

全都是夸讚我大儿子的声音,身为阿妈的我愉悦的笑着,甚至有几个官僚希望能让茨木去服侍天皇,我『危笑』着拒绝了。

毕竟天下妖怪都知道,茨木愿意服侍的,可只有阿妈和那个妖怪啊。


他离开的第四年,整个平安京都知道茨木的美名了,而茨木因为找不到更会跳舞的人而感到失望。

「阿妈,吾身为妖怪时,总是在寻找更强大的对手,而吾身为舞伎,却也在寻找更美丽的女子,吾终于了解女人争奇斗艳之情了。」茨木看着不远处的樱树说着,此时的他是难得的妖怪之身,我站在他身旁,认同的点点头。

「所以啊阿妈,吾决定了。」茨木轻抚着樱树的树枝。

「吾不当式神了,吾要去寻找更漂亮的女子求得才艺。」

听明白茨木的意思,我瞬间就泪崩了,「茨木啊阿妈是如此疼你,你怎幺肯狠心离开阿妈呜呜呜呜……」

「欸欸阿妈?那个、吾并没有要抛弃阿妈……!」

嗯,最后茨木还是打消了不当式神的念头,而我在寮旁边盖了给茨木练舞的亭子,每当茨木跳舞时,亭外就挤满了人和妖怪。

大江山的茨木童子美艳动人、舞姿曼妙,听闻美名而来的不计其数。

——但是,『他』还是没有回来。


他离开的第五年,茨木舞技绝世无双的名号令观众越来越多了。

尤其是喜欢上茨木的男人们。

「茨木姑娘!」

看吧,台下第一排的可都是深深爱上茨木的男性粉丝,每次在茨木跳完舞后就打算冲上去,幸好我都会带着式神们去阻止这些精虫冲脑的家伙,茨木虽然性子软了不少,但是对待不礼貌的观众还是很可怕的,上次茨木可是直接一个『地狱之手』,送了一堆小怪去投胎啊,鬼使兄弟那时还一直跟我抱怨忙死了呢。

「阿妈,」茨木对我招招手,我走到他身旁,茨木用着很无奈的表情看着我,「阿妈,汝能把人类赶走吗?」看来茨木已经要受不了被人追着大喊的感觉了。

「阿妈该怎幺说呢……茨木啊,虽然阿妈也想赶走那些变态,但是我怕会破坏你的名声……」

「又没关係,」茨木努了努嘴,「吾可不是为了那群长着青苔的海坊主而舞。」

长着青苔的海坊主……茨木大儿子,阿妈可没教过你如此恶毒的妖身攻击啊。


他离开的第六年,茨木的身体出了状况。

「茨木啊……你就好好休息吧,阿妈看着心疼啊。」我轻轻拉上棉被盖着儿子,茨木因为没有右手的关係,本来就很容易重心不稳,前几天跳舞的时候差点把腿跌断了,我当时可是吓到快往生了啊,连鬼使兄弟都来了。

「阿妈,吾……吾变不了女性之身了。」茨木的表情很纠结,妖纹皱了起来,我看着都要泪崩了,「没关係没关係,茨木可是我寮最棒的大妖怪,就算不能幻化,以你的舞姿,你仍然是全平安京最美的舞伎!」

「阿妈,汝说……『挚友』会这样认为吗?会认为吾的舞蹈比红叶好看吗?」

茨木说这句话的时候,我真的好想摸着茨木的额头,告诉他『嗯,茨木的舞技可是无妖能及的,他也一定这幺觉得』,但是我不能这幺说。

「……好好养病吧,茨木。」我伸手顺着茨木的鲜红长髮,如同丝绸一般光滑柔顺,如果那个妖怪知道茨木的长髮是为他而留,他会高兴吗?会露出什幺样的表情?

「就当作是为了你的『挚友』。」


他离开的第七年,茨木的身体已经养好了。

「阿妈,吾除了跳舞还想要学一件事。」茨木坐在我的身旁,我们在赏花,月下的樱花随风飘落,但是身旁的红髮大妖却比此景美上千万倍。

「茨木还想学什幺呢?」我浅笑着,只要别像跳舞一样会受伤就行了,身为母亲可是见不得孩子受任何一点小伤的啊。

「吾想学酿酒。」茨木的金色瞳眸比月光还要柔和,「若是学成了,等『挚友』回来,吾便要献上吾所製之酒,『挚友』就不必再到处找酒了。」他看起来沾沾自喜,我的内心在为茨木的开心而开心,但是同时又有些心疼。

「那阿妈明天就去找最会酿酒的师傅,茨木你可要好好学啊,阿妈也想喝茨木酿的美酒呢!」我轻拍茨木的肩膀,盔甲发出了清脆的声响。

「吾定不负众望。」茨木期待的瞇起眼睛笑着。


他离开的第八年,茨木的酿酒技术学得很快,可能是因为某个妖怪的关係,茨木酿的酒注入的妖力令酒更香更纯,整个平安京的老师傅都比不上茨木的妖酒。

「茨木、茨木啊!」我兴奋的跑向茨木的房间,把拉门推开,茨木正笑脸盈盈的看着我。

「阿妈,汝为何如此开心?」

「茨木你的酒!」我走上前捧起了茨木的大手,「你所酿的酒,连天皇都肯定你了!还问愿不愿意成为皇家御用呢!」这是多幺大的殊荣,茨木不仅舞蹈专精,连酿酒都成为第一人了!

「阿妈,帮吾跟天皇道歉吧。」茨木浅浅一笑,他闭上了眼睛,「吾酿酒仅是为了『挚友』,并不打算大量製作。」露出了幸福的表情,茨木啊……

「说的也是,何况阿妈才不希望你为了酿酒消耗这幺多妖力,阿妈去跟天皇说一声吧!」我装作若无其事的笑着。

茨木,什幺时候你才会愿意为自己着想呢?你为了『挚友』已经做了那幺多的事了……

——然而,『他』还是没有回来。


他离开的第九年,茨木出了事故。

「茨木……!」我看着正缓缓睁开的妖瞳,连忙叫着他的名字,茨木终于醒过来了,但是……

「……汝为何人?」

我在瞬间崩溃。

茨木他把所有一切都忘记了,不论是自己、式神们,连我都忘记了,一乾二净。

「茨木,我是阿妈哦!」我像是哄小孩一般轻声细语,然而我的眼睛倒映出茨木困惑的神情。

「……『挚友』是谁?」

他连『挚友』都忘记了。

茨木只记得他有一个『挚友』,他很崇拜『挚友』,『挚友』是大江山的鬼王、他是『挚友』的左右手,他们曾经一起对酒当歌、一起赏月、一起杀戮,然后呢?他不记得了。

「『挚友』在哪里?」茨木此时急切的询问着,我该怎幺回答他?

「我不知道……」我选择回答真相。

而我看见茨木极度失望的眼神,彷彿回到九年前自暴自弃的样子,我想安慰他,但是我什幺话也说不出口。


他离开的第十年和第十一年,茨木的记忆都没有恢复。

我注视着茨木的房门,他大部分的时间都把自己关在房里,我该怎幺办才好?我真的不知道要怎幺做。

「『挚友』、『挚友』……!」

茨木所传达出来的话语没有变过,只剩下这两个字,他连『挚友』的名字都想不起来了,此时的茨木到底有多难过?

我的儿子、我的心头肉啊……

阿妈愿意为你奔波,就算知道这只是徒劳。


他离开的第十二年和第十三年,茨木的记忆还是没有恢复。

「茨木,我来帮你绑头髮吧!」我让茨木坐下,拿起梳子去梳理茨木的鲜红长髮。

「阿妈,汝知道『挚友』的髮色是什幺颜色吗?」茨木淡淡的疑问,他的金色妖瞳注视着面前的圆镜。

「是红色的哦,」我抓起茨木的长髮,老样子帮他束起高高的马尾,就像他的『挚友』一样,「你的头髮原本是白色,为了跟上『挚友』的脚步,连头髮都染成同个颜色呢。」

「是吗……」

透过镜子,我清楚的看见了茨木的苦笑。

「看来除了髮色,吾已经与『挚友』毫无羁绊可言了。」

想要出言去反驳茨木的话,但是我不忍心,试图要给茨木希望,会不会只是另一个伤害呢?所以我选择沉默,看着茨木几乎快哭了的表情,我什幺事都做不了。


他离开的第十四年,茨木的记忆仍然没有恢复。

茨木的情况更糟了,不仅仅只是不再出过房间,有的时候连让我进去看看他都不愿意,茨木在害怕什幺?害怕自己失去的记忆?

「……」我惯性的坐在茨木的房间门口,茨木大概也知道我在这,所以他把房门打开了一个小缝。

「阿妈……」他伸手勾着我的手指,茨木在发抖,他在不安吗?茨木的声音虚无缥缈,彷彿他就快消失了一般。

「多告诉吾关于『挚友』的事……」

茨木害怕自己连『挚友』这个词都忘记吗?

我忍着眼泪,把那个妖怪的事一件一件告诉茨木,平常时茨木若是听到有人谈论到『挚友』,肯定会喋喋不休的夸耀,但是此时的茨木只是静静听我说着,他也感觉到自己内心失去的那股悸动吧?不然他的手怎幺会发抖的越来越厉害呢?

「茨木,你有什幺愿望吗?」

把故事说完,我这幺问茨木。

「……」茨木想了很久,又或许是不知道该不该说,过了半徜,他开口。

「吾想见『挚友』。」

这次我没有回答他。

因为在剎那,我已经哭的跟刚出生的孩子一般,嚎啕大哭。


他离开的第十五年,茨木终于恢复记忆了。

我只能紧紧抱着崩溃的茨木,心痛得彷彿被撕个粉碎,痛,但是茨木肯定更痛。

他想起来了,他的人类记忆、转生为妖怪的记忆、成为我式神的记忆,全部都回想起来了。

包刮,他的『挚友』——酒吞童子……

「『挚友』、『挚友』……吾所挚爱的友人……!」

——酒吞童子,在十五年前,为了保护茨木,而被八岐大蛇杀死的记忆,也清楚的想起来了。


他离开的第十六年。

「茨木应该在房间里,他最近酿了很多酒,大概是想在赏月的时候大喝特喝吧。」

「茨木跳舞可是美丽到令人窒息呢,连樱花都自叹不如,妖琴还说除非是茨木,否则其他的舞蹈都别找他伴奏。」

「茨木还是老样子,我很欣慰啊,寮里几乎全部式神都是茨木带大的,姑姑还抱怨自己的工作太少了呢。」

我一句句向身后新来的式神解释,很快的我们走到茨木的房间门口,新儿子也要拜託茨木带了呢,茨木肯定会很乐意的。

「茨木啊,阿妈带了新的儿子来啰!」我对着里头喊着,里面传来了踢开棉被的声音,哎呀呀茨木难得赖床呢,看来今天可真是个好日子。

「什幺儿子?别这样叫本大爷!」新的式神如此嗤声说道,反正刚来的都这样,久了知道我人好也就任由我叫了。

「阿妈,汝又召唤了什幺SR式神……」茨木睡眼惺忪的拉开门,他揉揉眼睛,刚睡醒的样子可真可爱,一头瀑布般的鲜红长髮还没绑起来呢。

「阿妈今天欧气满满,茨木你看看是谁啊?」我挑起了眉笑着,茨木盯着新来的白髮式神,他愣了愣,几乎是下一秒,茨木哭了出来。

「『挚友』……?」

「茨木你这家伙,看到本大爷哭什幺哭啊?」酒吞像过去那般对着茨木吼着,但是却温柔的把哭的像孩子的茨木抱在怀里,而茨木哭的更厉害了,酒吞只好拍拍茨木的背,看起来很努力要安慰茨木。

「哎呀阿妈想起来要去帮姑姑带孩子,阿妈先走了啊,茨木你带着新来的式神吧。」

抛下了这句话,我愉快的离开现场,当电灯泡什幺的我才不干呢,反正之后还有很多机会可以偷看儿子的洞房花烛……我是说滚床……洗床单。

茨木啊,你是阿妈最爱最宝贝的孩子,所以就算是让阿妈倾家蕩产,不论付出多大的代价,只要你能够幸福,就够了。

茨木啊……你觉得幸福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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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区》

嗯,我家茨木是首抽
所以茨木是我家大儿子(废话
我家所有式神都是茨木一手带大(真的是一手(#
有个如此爱着茨木的阿妈
当然会马上让茨木穿新衣啊(商城皮肤意味
我记得没错的话
我家茨木换上新衣之后
酒吞后脚就爬进茨木房间了(?
之前看到谁说商城衣服是已婚茨木
不管谁说的
反正我是信了(#
最后祝酒茨性……幸福(达摩式自爆(不

看较旧的 8 则留言

枫月晴: 05-12 21:54

酒吞带着茨木童子wwww超可爱的啊啊啊啊

小汉娜: 05-30 11:04

我家是茨木一五星挚友马上就来了(大概一个多礼拜)然后最近又来了第二只吞陪茨木>////<

枫月晴: 05-30 11:39

二吞一茨……修罗场啊(?

asdasd17923 (枫月晴) #2 2017-05-13 15:55:40
大家安安我是晴晴>_^
想说反正都短文而且都酒茨
乾脆直接短文集中放好了(#
这次是警察吞x警察茨(现代梗
然后改编自『背德Sugar』这首歌(しゅーず我男神谢谢
下篇有肉
然而我已经开始想下个酒茨短文要改编什幺歌了
嗯……威风堂堂?(那不是车,是玩命罐头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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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吞x茨木】背德Sugar(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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茨木正在打瞌睡。

现在是凌晨两点半,局里只剩下他一个人在顾,没办法他跟别人猜拳总输,这次又轮到他大夜班。

当茨木的意识逐渐远去时,刑事局的门『叩叩』两声,「怎幺又是你大夜啊,茨木。」刑事局长手中提着便利商店的袋子,他一步步走到还没反应过来的茨木身旁,突然狠狠扯着茨木的白髮,「喂,醒醒啊!」

「挚、挚友!」茨木几乎是整个人跳起来一般,他怔怔看着眼前的酒吞,而酒吞皱起眉头,「茨木,局里人欺负你?」

「没有!」茨木连忙摇摇头,「是吾猜拳输了。」他老实的回覆,而酒吞一屁股坐在旁边的办公椅上,「茨木,既然输了,那就好好工作啊,刑警在轮班时打瞌睡,你是想要本大爷记你一支警告吗?」

「非常抱歉!挚友,吾不会有下次了!」茨木赶紧这幺说着,注视着酒吞的金色瞳眸闪耀楚楚可怜的光芒。

酒吞别过头,把袋子重重丢上茨木的桌子,「里面是黑咖啡跟三角饭糰,反正你这家伙肯定没吃晚餐吧。」酒吞轻轻闭起眼睛,其实没打算要怒斥他的,但是酒吞很喜欢捉弄茨木,从茨木开始叫他『挚友』时就这样了。

他们是青梅竹马、同一间警察学校毕业,家也住隔壁,因为茨木天生残疾的关係,酒吞还要常去帮他做事,穿衣服什幺的。

「谢谢挚友!果然世上所有一切都逃不过挚友的法眼,挚友可真是料事如神……」

然后这家伙常常一股脑的讲出一堆莫名其妙的话,每次『挚友』『挚友』的喊着也不嫌累,酒吞想看看茨木其他的表情,别总是崇拜他啊,露点生气、害羞、恐惧……反正酒吞现在看到茨木的憧憬脸就嫌烦。

「茨木,闭嘴。」酒吞恶狠狠的瞪了茨木一眼,而后者乖乖的噤声,伸手把饭糰从袋子里拿出来,还刻意把三角饭糰的海苔丢到旁边去,茨木不喜欢吃海苔,他是故意买有海苔的饭糰。

酒吞拿起了茨木桌上的文件夹,盯着茨木的名字发愣,突然想到茨木今天是第二天轮大夜班,而且也没有多久时间休息,那幺茨木已经快三十个小时没阖眼……?

到底猜拳是哪个家伙的主意?酒吞在心里暗暗的骂了句髒话。

「喂茨木,等等轮班后……」正打算要茨木休假,酒吞看着茨木把最后一口饭糰丢进嘴里,他马上伸手掐着茨木的嘴巴,「这可是本大爷帮你买的,结果你连一口都不留?」

他到底为什幺要好心买东西给这个不知恩图报的笨蛋?酒吞晚上也没吃什幺,现在肚子饿的厉害,他可是把身上仅存的零钱买食物给茨木了啊!

「吾不煮斗……」茨木口齿不清的说着,天知道他在说什幺——酒吞突然想到一个主意。

「挚……」

酒吞堵住了茨木正要求饶的嘴,如果他没记错的话这是茨木的初吻,没什幺特别柔软的感觉,酒吞贪婪的用舌头舔舐茨木的口,米饭早已粒粒分明,酒吞把茨木嘴里的全部吞下肚,是酱烧牛肉口味的。

「还不错吃。」酒吞随意用手指擦去了唇边的唾液,他看着被自己强吻的茨木,「茨木,你觉得呢?」

「挚友喜欢的话,吾下次买这个给汝。」当事人茨木却什幺反应也没有,眨了眨眼睛之后就没有下文了。

妈的,茨木这家伙到底是性冷感还是恋爱白痴?酒吞整个人气到发抖,身经百战的他可从来没吃过这种败仗,虽然他知道茨木是男的、也知道茨木没谈过恋爱……应该说茨木大概连『恋爱』都不会写,他到底为什幺要自己找气啊!

……不对,茨木从小到大收到的情书没断过,但是他却没跟别人交往过,难道已经有喜欢的人?

茨木啊茨木,原来你是个有心机的家伙?

「喂茨木!」酒吞勾起一丝冷酷的笑,就让他来测试茨木是心机重还是白痴,现在三更半夜、又在只有他们两人的空间,办公室play……这个酒吞可还没玩过。

正打算来个风流快活的事,然而酒吞眼中的茨木却趴在桌上睡着了,白髮如同瀑布一般自然垂下,酒吞不禁伸手去轻抚,身为刑警却还能保持丝绸般的柔顺与亮度,这家伙到底在头髮上花了多少心思?

「……不是才刚说不会有下次吗?」酒吞把玩着茨木的髮丝,百感无聊的叹了口气。

算了,反正从小到大茨木也不少给他添麻烦,不差这一次,就帮他守夜吧。

酒吞用手托着头,茨木的睡颜仍是一样好看,彷彿比天使还要精緻的五官、雪般的白髮轻洒在脸庞,酒吞一直在想,到底为什幺大家都认为茨木是个长相粗旷的大汉呢?他怎幺看都觉得茨木比女孩子还美啊。

这样的茨木会有心上人?酒吞的脑袋打了个大问号,他一直都搞不懂茨木在想什幺,茨木喜欢别人会是什幺样子?他完全想像不出来。

……茨木该不会是无性恋吧?

回想到刚才的那个吻,之前不管是男是女,被酒吞吻过的对象要不是害羞到想挖个洞躲起来,不然就是被他撩起慾火準备要做床上运动,但是茨木是怎样?一点感觉都没有、甚至不排斥跟同性接吻?是怎样茨木是木头的一种吗?

「挚友……」茨木还在说梦话,酒吞听着心里来气,伸手勾起茨木的下巴,恶狠狠的去咬茨木的下唇。

挚友个屁,本大爷想上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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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区》

我只想说
我不会开车QwQ
所以下篇会卡很久(顶着锅盖哭奔

……话说有人会想看下篇吗www
寒姬: 05-13 22:51

太太人来了~

甜圈圈: 05-14 01:57

不会开车最好的方法就是多开几遍(

asdasd17923 (枫月晴) #3 2017-05-15 19:10:55
大家安安我是晴晴……(崩溃
车车出来了但是很烂真的很烂QQ
我下次不开车了啦(哭奔
车车部分放在P网(因为我也不知道要放哪(死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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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吞x茨木】背德Sugar(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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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七点,大天狗如同预期的那样準时出现在局里,他也见怪不怪的看着关照白髮警官的红髮局长,「早上好。」大天狗漠然的带过,安静的坐在自己的位置开始工作。

「大天狗,本大爷带茨木回去了。」酒吞哑着嗓子说道,那罐黑咖啡难喝得要命,还好茨木那家伙没喝,否则一定喷的他满身都是。

「我说……你什幺时候要坦承呢。」大天狗淡淡的说着,彷彿根本只是在自言自语,但是酒吞知道这话是冲着他说的,于是他冷哼一声,「本大爷的事,不用你管。」

「局里的萤草打算今天跟茨木告白,」大天狗云淡风轻的说着,边打开了笔记型电脑,「你应该看得出来,茨木挺喜欢那女孩的。」

「大天狗,你屁话什幺时候变这幺多了?」酒吞不耐烦的翻了翻白眼,他扛起完全睡死的茨木,逕自走过大天狗的身后。

「……别做会让你永生后悔的事。」

「……」酒吞本来想回应,最后鼻子『哼』了一声迈开步伐走了,像是没有听见似的。

茨木喜欢萤草?或许是,或许不是。

酒吞总会有办法让茨木吐出真心话的。



茨木觉得他睡了很久,因为他陷入了过往的回忆之梦。

温柔的母亲、偶尔严厉的父亲,曾经他们还是幸福快乐的家庭,和酒吞一样。

然而童年的记忆被染了黑色,父亲是个性侵犯,幼姦了快百名的男童,其中他被父亲佔有的次数几乎比父亲和母亲做爱还多,而他的母亲掐着他的脖子,哭喊着你这个『鬼子』、『不祥之子』,是酒吞的父母阻止了他母亲,最后他母亲选择上吊自杀,在他的面前。

他不理解发生了什幺事,父亲进入他的身体时是很开心的,他并没有惹父亲生气,而母亲呢?因为他少了一只手,所以才会这幺叫他吗?

茨木从小身体就不好,没有右手已经够成为孩子们之间的笑话,而家里的事传到学校后,更是被同学唾弃,他不明白为什幺,这明明不是他的错,父亲说追求慾望是人之本性,所以父亲的行为没有错,他也没有。

茨木还记得父亲被关入监狱之后,他问酒吞,什幺才是真正的爱情。

『真正的爱情,不会纠结于肉体上的结合,在于心灵上的契合』,当时的挚友如此回答他,和父亲的话完全不同,既然父亲被社会认为是错误的,那幺挚友说的便是真理了吧。

酒吞总是护着他,茨木在酒吞的庇护下长大,懵懂无知的孩子却也知道不该这样下去,他想要变强,强到能与挚友并肩,因为这样的话,他就能守护他想守护的一切了。

他想守护的一切……已经只剩下……!



现在已经是午夜,酒吞一直照顾着辗转反侧的茨木,大概是快醒来了吧。

下一秒茨木突然坐起身来,看着位于自家床上的白髮人儿惊醒,酒吞并没有讶异,茨木常常会做恶梦,他已经见怪不怪了。

「挚友……?」茨木大口大口的喘气着,雪白的长髮披在还未换下的深蓝色制服上,形成了明显的对比,酒吞竟看的入神,好一阵子他们之间都没有对话。

「吾、吾对不住挚友!」最先打破沉默的是茨木,他记起了睡着的回忆,连忙向酒吞道歉。
  
「说,对不住什幺。」

「吾的体力不如挚友,竟不堪睡魔而昏睡,挚友还送吾回家,吾真是……愧对挚友。」就算再怎幺累,警察的工作哪能有任何马虎的余地。

这并不是酒吞想要的答案,「吶茨木,」酒吞坐在床缘,他盯着躺在床上的茨木,那双金眸还有些恍惚,「听说你喜欢萤草那小妮子?」

「挚友如何得知?」茨木眨了眨眼,不过心里还是讚叹不已,他的只有挚友可真不愧是鬼王局长,连如此细微之事也观察透彻。

「吾的确喜欢萤草,因为……」

因为萤草与吾母莫名相似,或许透过萤草,他会明白母亲当初恨他的原因。

但是这些话说不出口,嘴被人硬生生堵上,并不是吻,反倒更像是啃咬,酒吞的暗紫瞳眸近在咫尺,彷彿要把他生吞下肚才甘心。

茨木愣了愣,又来了,他做了什幺对不起挚友的事,为何挚友会如此对他?

「茨木,你说,」酒吞扬起了眉,温热的吐息像是要戏弄茨木一般,猛然往耳边吹着湿热,「你喜欢的人是谁啊?」

「挚友最喜欢!」茨木很快的回答,他不理解酒吞正在做什幺,可能是惩罚他的一种方式?

「还有大天狗、荒、荒川、姑姑还有萤草……」茨木正打算把他认识的人都唸出来,但是酒吞伸手掐着茨木的嘴,挚友恶狠狠的瞪着他,茨木知道,此时的酒吞是真的生气了,然而他仍不知道所谓何事。

「闭嘴给本大爷听好了茨木!」酒吞这次吻的力道依旧强劲,甚至直接咬破了茨木的舌,似乎是要让茨木好好记住。

「你整个人整个身体整个心灵都只能是本大爷的,敢有别人你试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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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吾走吧。」

想要挽回,但是事到如今他还有资格说什幺?酒吞的手在抖,他缓缓的拿起一旁茶几上的钥匙,解开了茨木的手铐,一切都会画下句点吧?接下来的他该怎幺面对明天?

『匡噹』一声,手铐被解开,茨木抓起了自己的裤子穿好,脚在抖、腰也感到疼痛,但是他选择沉默,挚友大概已经不会再包容他了吧?接下来失去世界的自己该如何是好?没有了信仰,他该怎幺继续活下去?

扶着墙壁,茨木没有对他的挚友说再见,他无声的离开,想必挚友对他感到失望了吧?他是如此的骯髒、下流,现在的身体还在渴望继续,是啊,他茨木就是如此卑劣之人……

如此噁心,不配称呼他的神为『挚友』。

缓缓的踏出酒吞的家,茨木的住所就在隔壁,身上的警察制服惨不忍睹,茨木庆幸现在是半夜,不会有人在此刻撞见他如此羞耻的模样。

一步一步的迈开步伐,茨木扶着自家的围墙暂时休息,大口的喘息着,如今他的脑袋一直沉浸在高潮的快感,在射出来的同时,彷彿过去惯男人进去体内的感受也想起来了。

捂着心口,茨木还深深记得酒吞啃食他乳首时,他是多幺的欢愉与躁动,果然呢……这样的自己,已经没有资格待在挚友身旁了。

明天就递辞呈吧,然后逃的远远的。

刚冒出这样的念头,茨木就开始怀念了,怀念那总是随心所欲、霸气非凡的暗紫瞳眸,彷彿是个黑洞,能够把所有一切都吸收进去,还有如同火焰般的头髮,每天都在他的眼中肆无忌惮的燃烧狂妄,酒吞是他的世界、他的一切、他的神、他的信仰。

不想离开……

「……」正打算继续走回家里,瞬间自己的脚踝被子弹擦过,是装了消音管的手枪,热辣辣的痛觉令茨木跌坐在地,他转过头,背光的人影在下一秒猛然打昏了他。

「……挚友……!」

昏迷之际,茨木带着哭腔的喊着。



「茨木失蹤了……?」

隔天酒吞去上班时,大天狗正指挥着局里的警员调查,他拿出一份资料给酒吞,「这是今天早上被附近住户发现的,地上残留的血迹已经确定是茨木的。」

「到底是谁……!」酒吞怒不可遏的大力把资料扔在桌上,「这点血茨木应该不会死吧?要是让本大爷知道是谁干的,本大爷一定把那混帐的手剁了!」

「是『源式』手下的渡边纲吧?现场留下的弹壳应该是他的。」大天狗冷静的分析,『源式』是此地有名的黑手党组织,渡边纲则是一直想暗杀茨木的杀手。

酒吞一听到渡边纲的名字,直接一脚把办公室的门,「本大爷要你们马上找出茨木的位置!快!」

「酒吞,你给我冷静一点!」大天狗伸手揪住了酒吞的领子,「现在不是只有你着急,全局的人都想把茨木救回来,你现在只是在帮倒忙!」

「不然我要怎幺办……?」酒吞直接一把推开了大天狗副局长,「告诉我啊!我能怎幺办!」几乎快崩溃的情绪让全场都感受到酒吞对茨木的关心,而大天狗冷冷的整理衣襟。

「你先回去,现在的你根本没办法指挥,等你能够冷静处理再回来。」大天狗如此说着,的确,酒吞他自己也没自信能够好好指挥,但是他怎幺能够乖乖在家里等消息?

「我们会带他回来的。」大天狗拍拍酒吞的肩。

「我们会带他回来的。」



酒吞坐在昨天和茨木最后一次见面的地方。

乾涸的液体还没清掉,他的床单上留有茨木的血,酒吞闭上了眼。

「茨木……茨木……!」

无法忍受的吶喊着那个名字,他知道那个人听得到他在叫他,他一定有听到。

「茨木……你永远……」

酒吞握紧了双拳,抖的厉害。

尔后,酒吞大笑出来。

「永远……都是本大爷的了……!」

匍匐在酒吞的脚边,被绳子綑绑的茨木微微睁开了漂亮的金眸,此时的表情是呆愣的、麻木的,茨木的脚都是血,因为酒吞把茨木的脚筋都挑断了,茨木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

茨木啊,你当本大爷是挚爱的友人,总是叫本大爷『挚友』,但是你到底知不知道,本大爷把你当『爱人』?

柏拉图式的爱情,不过就是另一个乌托邦,就如同他的学生所说,『吾爱吾师,但吾更爱真理』,所谓的真理是什幺?其实这世界没有圣人、没有恶人,因为世间万物都是一样,仅是为了慾望而活,即便违背道德、背叛信任。

打从一开始,唯一的真理只有罪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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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区》
所以这到底是HE还是BE……
到底该不该有刀子预警……
算了反正你们都看完了www
下一篇估计也是现代风
黑道老大吞x酒保茨……大概
喔对了下篇绝对是糖
绝对是(相信我的眼睛(#

看较旧的 1 则留言

枫月晴: 05-15 22:33

我没有看过病娇吞,所以有点怕会不会OOCwww

草头阿千: 05-23 18:10

好想来个三创虐酒吞噢噢噢哦噢噢噢哦噢噢

枫月晴: 05-23 19:27

虐都虐,我想看!大家都在虐茨木都不虐酒吞的QQ

asdasd17923 (枫月晴) #4 2017-05-17 02:36:21
大家安安窝肆晴晴です>_^
这次一样是现代风
黑道老大吞x酒保学生茨
没有车,请安心食用
怎幺感觉听到按叉叉的声音(#
不晓得要分几篇
反正最多也才上中下嘛哈哈
可是我越写越开心怎幺办(#
改编自アイネクライネ(私心まふまふ版本
我家まふ跟茨木一样是天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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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茨】小小的我(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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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是凌晨两点四十三分。

狂风在呼啸着,伴随着大雨,酒吞一步步的往着不知名的前方走去,腹部被子弹擦过的口子在冒着鲜红色,意识渐渐想要远去,然而酒吞固执的握拳掐着自己的手心,就算渗出了血丝,也硬是逼着自己清醒。

往哪走才好……?

酒吞最终跌进了一间小巷内的酒吧,没有震耳欲聋的摇滚乐,只有轻轻柔柔的钢琴曲,酒吞并不是个喜欢古典的家伙,但是却失陷于这般温柔的曲调。

不好,意识快……

在差点昏迷之际,那钢琴嘎然而止,伴随着男人才有的步伐,「喂、喂!先生快醒醒,至少别在我这死啦!」

你他妈才要死了。

酒吞心里飙了句髒话,他几乎是用尽力气去睁开眼睛,剎那彷彿一道阳光照射进眼里,那雪一般的长髮落于他的脸庞,同时瀰漫着好闻的酒香,对方还把他扶起来,扛着将他放在酒吧的前台上。

「我找找有没有医药箱……」

继续掐着手心保持清醒,酒吞的另只手摸着自己的腰际,HKP7手枪,记得没错还有三发,谁知道这里是不是『八岐组』的地盘,酒吞思索着,只要那白毛家伙一拿出凶器,他马上就可以开枪毙了白毛。

「先生你还真幸运,平常这个时候我早就关门了。」白毛抱着一箱东西回来,然后对方就直接把酒吞的衣服扒开,「哇喔,先生你是刚从屠宰场回来吗?明明身上这幺多血,原来你也才中了两发擦伤。」像是见怪不怪了一般,白毛一边聒噪一边帮酒吞上药,不同于刚才的粗暴,白毛上药的动作很温柔,彷彿酒吞是个轻轻一碰就会破碎的玻璃一样。

外头传来叫嚣的声音,四个大男人直接把酒吧的大门踹开,「喂,把那个兔崽子交出来!」手上或是拿刀或是拿枪,一个个都是酒吞刚看过的脸,是『八岐组』黑晴明的手下,好像是什幺天邪的吧。

「不管你们是哪个组的,别想在这跟我要人。」白毛家伙慢悠悠的说着,似乎那些不怀好意的男人手上拿的只是棉花,甚至还好整以暇地帮酒吞缠上绷带。

「这里可是『灰色地带』,要找人?找你们老大去。」

「妈的别不知好歹──!」其中一个绿衣的家伙直接抓着大刀挥来,白毛笑了笑,闪过了这破绽百出的动作,下一个瞬间右手掐上绿衣男的脖子,接着『喀拉』一声巨响,绿衣男便不再挣扎了,白毛扔下了那副已无呼吸的身体,勾起了嗜血的笑。

「把你们打个粉碎,只要一瞬。」

『砰』,蓝衣男的手枪打中了白毛的右手,只见白毛一个邪笑,冲过来就是给不懂礼数的家伙一拳,接着右手狠狠掐着旁边黄衣男的手臂,又是骨头断裂的声音,一旁看着的红衣男吓得转身就跑,当然白毛也没打算放他走,左手抓起口袋的手枪击穿了红衣男的后脑,然后再『砰砰』两声,解决了其他还半死不活的两人。

沙漠之鹰,极具伤害性的半自动手枪,酒吞看着仍然面露笑容的男人,他听过『灰色地带』,在那里的人由『地狱之手』保护,算是一个隔开他『大江山』和『八岐组』的好家伙,就算是八岐也要畏惧三分,而酒吞保持井水不犯河水的法则,终究没有和『灰色地带』有过冲突。

而『灰色地带』只有一个规则,和平──不准杀人、不准伤人,违反者只有死路一条。

酒吞看见白毛的右手抓着手机,「嗯,首无吗?对,酒吧有些髒东西,帮我扫乾净,顺便叫桃花过来……我受伤了?怎幺可能,是我这边有重病号,好了先这样吧。」大概是在和手下讲话,白毛此时的笑容很柔和,就像酒吞进来时听见的钢琴曲一样。

「呦先生,感觉如何呢?」白毛凑了过来,酒吞下意识的望向白毛的右手,那里不是被枪打中了吗?

「别担心啦!这只是义肢,不会痛的!」白毛似乎是看穿了酒吞的想法,他大咧咧的捲起右手的袖子,金属的手腕上还刻着几个数字。

酒吞打消了射穿白毛脑袋的想法,「还以为『地狱之手』是个中年大叔,没想到是个小鬼啊?」毕竟这个名号早在八年前酒吞接手『大江山』时就赫赫有名了,他甚至以为这个人根本不存在,只是『灰色地带』为了自保捏造出来的人物罢了。

「什幺小鬼?我已经二十岁了好吗!」白毛此时彷彿是个炸毛的猫,酒吞挑起了眉,本大爷今年三十岁都大你十年了,难道本大爷才是小鬼?

「喂,有没有酒喝?」酒吞不打算照着心里想的回答他,感觉那白毛到时会炸得跟毛球一样,而白毛整理了下领子,「要喝酒就坐好,到时记得要送钱回来啊,『大江山』的扛霸子。」

原来早就被发现了吗?酒吞从前台上跳下来,乖乖的坐在吧台前,对面的白毛熟捻的抓着柜上的酒瓶,『阿夸维特』,酒精浓度至少有40%以上,是打算要让他暖暖身子吗?的确他是有些失温,这白毛还真是不可爱的小鬼。

把烈酒推到酒吞面前,白毛露出了一贯的笑,瞬间酒吞以为眼前的家伙是个笑容可掬的女孩子,不过也才一秒钟的事;酒吞伸手拿起了那酒杯,「『灰色地带』的生活好过吗?」他随口问问,仰头喝下一口,辛辣而剧烈的快感入喉,不愧是烈酒。

「刚开始不好过,」白毛用手托着头,那头白髮撒在吧台上,玻璃桌反射出白毛精緻的五官,「中间失去了一只手,好不容易才把『灰色地带』搞好。」

酒吞喔了一声,白毛笑了笑,「可别以为失去一只手没什幺,当时我可是哭得跟刚出生的小鬼一样呢,音乐家没了手可是大事。」说着说着,白毛走到一旁的钢琴那里坐下,那是架全白的钢琴,刚好可以融入白毛的长髮,就好像白毛是钢琴的一部份一样。

白毛自顾自的弹起了钢琴,一样柔和的曲调,酒吞以为他会睡着,没想到却越听越有精神,每个音符彷彿都有魔力一般,让人想要接着听下一个音符,这白毛明明是个双手沾满鲜血的家伙,琴倒是弹的不错。

一曲罢了,酒吞正打算和白毛对话,然而另一个小鬼冲了进来,「罗生门,你就这样收留了『大江山』的老大?」他恶狠狠的瞪着酒吞,彷彿恨不得直接开枪杀了他。

他叫那白毛罗生门?这绝不可能是名字,如果是的话他的手下早就查到了,罗生门只是个称呼吧。

「首无,冷静点。」白毛笑了出来,他转头望向酒吞,金色的瞳眸有如在燃烧世间的一切,「如果酒吞先生想动手的话,他早就被我杀了。」

呦,还知道他叫酒吞?看来『灰色地带』的线人比他『大江山』还厉害啊。

「说的好像本大爷打不过你一个小鬼一样。」酒吞不免得翻了翻白眼,这瞬间首无抓起了枪,然后被白毛一脚踢开,「的确,都还没打过就说自己会赢,这是小孩子吵架才会说的话。」白毛维持那灿烂的笑,为什幺这个人总会让人联想到太阳呢?

「那好,下礼拜来打一场。」

酒吞扔下了这句话,他把手中的烈酒一干而净,接着就打算要离开,没想到那白毛大步过来挡在他面前,「你伤还没好,就这幺走出去,不怕再遇到『八岐组』的人?」白毛挑起了眉,酒吞愣了愣,一股花香味冲进脑门,是白毛洗髮精的味道,这幺大一个男人用什幺花香洗髮精?

「我出来这幺久没回去,我手下那些混帐大概也猜到我出事,现在应该已经在门外等我了,你信不信?」酒吞说道,这白毛倒是点点头,「我想也是,那幺我也要去睡了,明天还要早八。」白毛随即转过头,「首无,店交给你收,我先上楼去休息啦!」

「早八?」酒吞盯着白毛,「你还在唸大学?」

「那当然,」白毛抓了抓后脑,他看起来的确有些睏了,「国立源式大学音乐系,我可是好不容易才考进去的。」

「对了,白毛,你叫什幺名字?」看对方打算要离开,酒吞开口询问着,而白毛打了一个呵欠。

「你打赢我再告诉你。」白毛转身往楼梯的方向走去,酒吞也踏步离开酒吧,看见外面站着一排兄弟,黑车停在人群的后面。

「老大。」最前面的星熊恭敬的向他鞠躬,酒吞什幺也没说,上了车之后他转头看着那间微亮的酒吧,上面的招牌写着『罗生门』三个大字。

「罗生门……」酒吞呢喃着这个名字,还真不适合那阳光般的小鬼。

「老大,需要找人调查那间酒馆吗?」前座的司机询问,而酒吞哼了一声,「本大爷自己来。」

反正,下礼拜就可以再见面了吧。



酒吞终于知道,为什幺这白毛小鬼叫『地狱之手』了。

「呼、呼……」大口的喘息着,这里是酒吞地盘里的拳击场,没有任何观众,他们两个大概打了快十分钟,白毛的力气莫名的大,要不是他总能看穿白毛的破绽,逼得对方不得不放开自己,否则酒吞早就一拳被白毛捏爆了。

白毛的体力大概已经见底,音乐系的体力不可能好到哪里去,白毛还很宝贝自己的手指呢,刚才要反手折白毛的手指,白毛在瞬间就直接跳开一大段距离。

「还真不愧是……『大江山』的老大呢……」白毛喘着气说着,接着冲过来就是一拳。

酒吞早就看破白毛的动作了,他伸手抓住了白毛打过来的手,脚踢着白毛的膝盖导致对方重心不稳,趁着这冲力酒吞直接给他一个过肩摔,『砰』的一声巨响,白毛被摔在地上,而酒吞跨坐在白毛胸前,手还抓着白毛的左手。

「不认输,本大爷就折了你的手。」酒吞看着正要打上来的义肢说着,白毛愣了愣,沉默了一阵子才彆扭的嘟起了嘴。

「……我认输了。」

「名字?」酒吞注视着身下的白毛,而白毛突然又笑了出来,像是太阳的那种笑。

「茨木。」

那瞬间,酒吞的脑袋冒出一种想法,他想把这小鬼按在地上,撬开那多话的嘴、吻着阳光般充满雾气的金色眼眸,然后将小鬼全身上下都布满自己的咬痕,最好连后面都让他佔有,好听一听太阳般的小鬼会怎幺哭着求饶……

等等他到底在想什幺?这白毛可是个男的,而且刚成年!他甚至几秒前才知道这家伙的名字!

「你可真强啊!下次打架我一定要赢你!在那之前可别输给任何人啊!酒吞!」白毛一股脑的说着,完全不知道身上的酒吞在纠结些什幺,而酒吞沉默一阵子,突然伸手弹了下白毛的额头。

「小鬼,本大爷可是你前辈,直呼名讳也太没礼貌了吧?」

他在纠结什幺?这家伙只不过是个乳臭未乾的小鬼罢了。

然后他看见白毛露出更幸福的笑,「我知道了,那以后叫『挚友』吧!」

完了,酒吞这是第一次知道,原来直男也有被掰弯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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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区》
大伙别怕
这篇肯定是糖
傻白甜的那种糖
小小说个设定
酒吞22岁继承大江山
茨木12岁创立灰色地带
然而酒吧是首无开的(但是茨木是老闆
首无对茨木非常忠心(所以讨厌酒吞(?
大概是这样
然后我好期待下次要写的主题RRRRR
目前敲定是前篇天使吞x恶魔茨
后篇神父吞x恶魔茨
啊啊啊想到就好幸福(达摩式爆炸

asdasd17923 (枫月晴) #5 2017-05-17 21:23:22
大家安安窝肆晴晴です>_^
这是黑道老大吞x酒保学生茨的中卷
完蛋了真的要分三卷写了XDDD
本文中茨木弹的曲子叫『第105天
酒吞髒话很多小心XD

##########

【酒茨】小小的我(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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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挚友,今晚来我这吧!』

看着手机上传来的讯息,酒吞现在正坐在会议里,他无视了星熊和判官的大吵大闹,他在思考要怎幺回复那个只有二十岁的单细胞生物。

回个『好』会不会太随便,让茨木以为他不愿意去?如果回『晚点』,茨木会认为他在忙就叫他不用来了?已读不回茨木会疯狂传讯息,然后顺便诏告天下他失蹤的消息吧?可是总不可能回『不去』……

……谁敢叫他回贴图,他就宰了谁。

「呦,酒吞,这谁啊?」一旁的阎魔突然凑过来,酒吞直接关上了萤幕,「没什幺,前阵子认识的小鬼罢了。」

阎魔目前是酒吞的副首领,虽说如此阎魔的资历比他高,论辈份他还是略输阎魔,阎魔主要的工作是情报和人口拐卖,若是让阎魔看到茨木,不晓得这老女人会做出什幺心狠手辣的事。

「一个小鬼可以让你这个工作狂在会议中滑手机?」阎魔笑的貌美如花,但是酒吞知道这个笑是代表看中了猎物──他马上拍了下桌子,「你敢动他你试看看!信不信本大爷让你被灌水泥扔出去!」

此时的判官马上冲过来护着他的顶头上司,「你想动阎魔大人?」判官恶狠狠的吼着,然而被下属护着的阎魔保持笑容,「放心好了,那孩子我可不想卖,就算拐到了也会放身边,那眼睛是多好看啊,不管看几次都不嫌多呢。」挑起了眉,阎魔观察着酒吞微微改变的表情,看来……这孩子真的动不得。

「你们继续开会,我有事。」酒吞被阎魔看的心虚起来,阎魔看人的功力一流,论读心她是一等一的高手,恐怕自己的心事都被『阎魔之目』看的一清二楚,这感觉真不好受。

随便收拾了东西往外走,酒吞瞥了眼手表,九点十一分,现在过去大概是茨木最忙的时候,那家伙会抽空过来陪他吗?还是会用着那勾引人的笑容去对待其他人……

脑袋一热,酒吞已经开着名车停在『罗生门』的外头了。

「妈的……」一脑袋撞上了方向盘,他这是在干什幺?只要有关茨木的事,他完全无法冷静……难道他真的是同性恋?

副驾驶座上的手机震了震,有两条讯息,他点开了茨木传的,『今天打算表演一首曲子,真希望挚友也能到场』,另个讯息是阎魔发的,反正大概是介绍茨木给她认识吧?想都不想就直接忽略,茨木不可能会害他,这小鬼连说谎都不会、也不屑。

他下了车,踏进酒吧的时候全场都在鼓掌,他望向众人所目集之地,是那架纯白无瑕的钢琴,坐在那里的是那个小鬼,几日不见他丝毫没见,仍然是个阳光般的家伙──手指落下的第一个音就是高音,很简单的几个重音,但是并不会让人想睡。

不同于以往的古典,这次的乐曲很像在听童话故事一般,很轻柔、慢慢爬升的高音和缓缓滚下的低音,前段和中段很像,但是前段听起来很开心、轻快,中段却增加了合奏,带有淡淡的忧伤,和前段加在一起彷彿是个面露笑容、却掩藏不住悲伤的孩子,到了后段更是令人感伤,二重奏配上孤单的高音键,孩子失去了什幺?明明知道缺失的东西,孩子却不愿意哭,只知道要露出破绽百出的笑容;最后的滑音是整曲的结尾,听完之后心中空荡荡的,还沉浸在那哀伤的曲子,接着一个掌声、两个掌声,大家又鼓掌了起来,身为演奏者的茨木站起身来向大家行礼,那金黄色的瞳眸……不知道是不是错觉,酒吞感觉那光辉黯淡不少。

茨木走回吧台里,酒吞很快三步併两步过去,只见茨木趴在玻璃桌上,只留下一颗撒着满桌雪白的头,酒吞愣了愣,他伸手敲敲茨木的脑袋,「干嘛?有哪个音没弹好吗?」茨木是个完美主义者,能让这家伙沮丧的也只有这个可能吧?

而酒吞的视角里,那团白毛马上爬起来,「挚友!挚友你什幺时候来的?」茨木兴奋的看着他,那黯淡什幺的果然是错觉吧?这家伙有精神的很。

「你弹琴之前。」酒吞老实的回答茨木,这白毛几乎兴奋到只差没有抱住他了,「真是太好了!挚友,我还以为你不来了呢,这首曲子可是为挚友而奏啊!」

天知道酒吞现在真想把茨木抱在怀里、伸手揉着那团白髮宠溺的笑,那叽叽喳喳的嘴是否带有酒香?舌头是否如弹琴的手指般灵巧……

想归想,酒吞只哼了一声,「就算本大爷没来,难道你之后就不会弹了吗?」暗紫的眸几乎能够安全的隐藏在背景色中,身后是喧嚣的舞池,以至于当酒吞直视着茨木那白净的脖子时,并没有被当事人发现。

好想去啃咬那毫无瑕疵的脖子、亲吻着茨木的喉结让他发出像是猫咪一般的呼噜声……

「说的也是!」茨木笑了出来,不得不说阎魔讲得太有道理了,那双眼睛不管看过几次都看不够,笑时微瞇的样子、沮丧时令人感到不捨,为什幺这家伙的一举一动都能够牵动他的情绪?

「对了挚友,前几天我在朋友那里拿到一瓶酒,我现在去楼上拿!」茨木说完,没等酒吞反应,那白毛小鬼一溜烟就冲上楼去了,酒吞突然想叹气,在等茨木的时间要干嘛?茨木可还没给他一杯酒呢。

正在思考要等茨木,还是自己去拿柜上的酒瓶时,一杯马丁尼从对面推过来,「还真是稀客呢。」是个女人的声音,很耳熟。

酒吞想都不想的举起自己腰际的枪,「本大爷留你一命,你还不好好珍惜啊?」他冷漠的瞪着那穿着酒保服的长髮女人,「青行灯。」

青行灯,在两年前是他的手下,负责情报和枪枝控管,当时青行灯出了很严重的错误──在黑市买到的枪全被『八岐组』放把火烧了,而洩漏情报的就是青行灯的心腹,看在青行灯也帮了他一段时间,酒吞下达的命令只有放逐已经够仁慈了。

「放心,我已经收手很久了。」青行灯笑了笑,她伸手把酒吞的枪枝压下来,「我倒是想问问,『大江山』的老大怎幺会出现在这种低俗的地方?」她的笑依旧藏有杀意,似是在说『这里不欢迎你』。

「这问题问问你老闆吧,」酒吞啜饮着那杯马丁尼,「『地狱之手』现在可是本大爷的挚友呢。」

「你想对罗生门做什幺?」青行灯放弃了虚假的笑容,反正对这个男人没用,酒吞向来都是为了目的不择手段的家伙,为什幺要接近『地狱之手』?难道酒吞想接管『灰色地带』?

「做什幺?」酒吞倒是陷入了沉思,他是个杀人不眨眼的黑道老大,他为什幺要继续和茨木往来?他对『灰色地带』没有兴趣、也不是个打架狂,硬要说的话也只有能喝到免费的酒,虽然他根本不屑省那点酒钱。

果然是因为那样吗?「本大爷想上他。」

「噗!」青行灯在瞬间忍不住笑,她伸手摀住自己的嘴,却还是笑出了声,「咱们『大江山』的鬼王竟然有喜欢的人了吗?」而且还很坦白的说想上了人家,青行灯笑了很久还停不下来,她面前的酒吞抓了抓后颈,「笑个屁,本大爷只是想上他,又没说喜欢他,那小鬼可是个男的。」

或许只是因为茨木那长得过分漂亮的脸,酒吞才会冒出这种想法,如果看到茨木的男性特徵,说不定他就会厌恶的离开了,没有错,他肯定不是同性恋。

「鬼王啊,爱情是不分性别的呦,」青行灯挑起了眉,罗生门是她的救命恩人,若是不帮他一把,那可真是以怨报德呢,「如果只是想上人家,您直接硬来就行了,何必又在这借酒浇愁呢?罗生门的性子直,从小他就看过大风大浪,什幺样的环境他没待过?说不定连卖身都有经验,他怎幺还会介意?」

正打算要反驳什幺,一直在注意楼梯的眼角瞥到了跳下来的白毛团子,酒吞一口饮下了鸡尾酒,站起身迈出了第一步,他看见茨木被一大群女孩包围,茨木竟然还笑得很开心……怎幺?对本大爷的笑就跟对客人一样吗?

突然就感觉到怒火的酒吞把那马丁尼杯猛然摔在地上,转身就直接走出了酒吧,他看不爽那群女人、不爽那还震耳欲聋的电音,最不爽茨木的笑脸──他妈的对每个人都这样淫蕩的笑是吧?

坐上了车,酒吞愤恨不平的一拳打着方向盘,茨木可以一视同仁,本大爷不行啊!叫着满口挚友却比不上没交集的客人,天杀的他到底为什幺要受这种气!

酒吞拿起了手机,正打算要把茨木这家伙的手机号码删掉时,他突然被阎魔的讯息吸引,他点开,光是看到开头,酒吞就完全没办法生气了。


「……青行灯,」茨木困惑的拉拉青行灯的衣角,「挚友怎幺不见了?明明要挚友等我的啊!」他的手中还抱着一瓶干邑白兰地。

青行灯挑起眉,「罗生门,你有事瞒着你挚友?」她刚才看酒吞的样子越来越奇怪,大概是她多说了什幺茨木没说的事吧?然后酒吞又看见被妹子围住的心上人,不生气才有鬼。

「我……那种事不能和挚友说!」茨木看上去有些着急,这孩子在怕什幺?青行灯摇摇头,人家直男都被你掰成蚊香了,你还有什幺话不能对酒吞说的?

「罗生门,不是我要说,你挚友可是想跟你睡的那种喜欢,难道你不应该跟你挚友坦白吗?」青行灯疑问,有的时候这孩子就是太直白了,所以连她都想不到罗生门的想法。

茨木愣了愣,「挚友想跟我睡?」

青行灯点点头。

「什幺嘛!」茨木露出了幸福的笑容,「挚友早说不就得了,我今晚就过去挚友家里,我可是有自信和挚友聊个三天三夜都不会累啊!」

青行灯摇摇头。

这孩子怎幺会白成这样……青行灯不禁可怜起她的前任上司了。

「青行灯,你摇头是什幺意思?」茨木满脸问号,「不然我叫挚友来我家睡?」

青行灯叹了口气。

看来她不帮忙是不行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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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区》
茨木的情商下线中(其实根本没上线过?(被打
为什幺这篇的吞吞会这幺坦白怪怪的XDDD
下篇就是完结了有点不捨(#
青行灯一直都是媒人角色我喜欢dOwOb
我很认真在思考下篇什幺时候发(#

asdasd17923 (枫月晴) #6 2017-05-19 21:28:00
大家安安我是晴晴>_^
嗯对终于下篇出来了(吐血
完全不知道自己在写什幺……
大家看完不要打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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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茨】小小的我 (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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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吞已经很久没看见茨木了。
  
为了克制自己不要去看茨木传给他的讯息,他还特地把手机关了静音,此时的他懒洋洋的躺在沙发上,不想思考、却不得不思考。  
  
——阎魔说,那孩子是『大江山』的人。  
  
她说那双眼眸她不可能忘记,那孩子是她拐来的,为了成为『大江山』的第一杀手,前首领把三十几个孤儿关在一室自相残杀,存活下来的那孩子代号是『18』,孩子出来时,一头银髮上全沾染着乾涸的血液。  
  
——阎魔说,那孩子是『大江山』的弃子。  
  
她说她不可能会忘记,在『大江山退治』的那一晚,『18』为了保护年幼的酒吞,右手臂被仇家砍断了,这样的杀手连保镳都当不成,于是『18』被『大江山』抛弃了,明明是为了小少爷才残废的,却被丢在罗生门自生自灭。  
  
酒吞不知道茨木对自己抱持着什幺样的想法,或许有恨、或许不想追究,但是酒吞真心感到抱歉,他回想起儿时那个比自己还要瘦弱、眼睛被黑色布条遮住的那个白毛糰子,当时那孩子右手被砍断的画面还历历在目,他怎幺就真的忘记了『18』、再次遇见完全没有发觉?

他现在真的很想把那个小鬼紧紧抱在怀里、好好的跟茨木说声对不起……



一头热的出现在茨木的学校外,现在大概是放学时间,很多学生都走出校门口,酒吞随便的拦住一个女生,「同学,你知道茨木在哪吗?」他询问,说完他就后悔了,这间大学这幺大,怎幺可能每个人都认识茨木?

但是女孩却惊讶的看着他,「茨木同学吗?他很久没来学校啦。」女孩似乎很失望的说着,「自从茨木同学在酒吧弹钢琴之后就没来了,明明那时候茨木同学好不容易笑了!」女孩身旁的好友也凑了过来,「茨木同学那天笑的真帅,平常时都板着脸的,真想看看茨木同学的『挚友』长什幺样子……」

酒吞愣了愣,「茨木不喜欢笑吗?」

「对啊,」女同学点点头,「从来不笑的茨木同学,那天一谈到他的『挚友』笑得多灿烂啊!茨木同学……」

酒吞转身就跑,他很快的上车、踩油门,天知道他更心疼茨木了,原来一切都是误会、原来都只是他无可救药的忌妒,他当时为什幺要生这种莫名其妙的气呢?茨木现在肯定还在困惑他为什幺不理自己,一想到那双金色眸子委屈的泛着泪光……真想给自己一拳。

车停在『罗生门』外,酒吞大步走进还没有客人的酒吧,那正在擦着高脚杯的酒保却不是他朝思暮想的茨木,「『大江山』老大,有何贵干?」首无说着,他没有抬头,彷彿他早就知道酒吞会过来。

「罗生门在哪?」酒吞着急的问,然而吧台内的首无好像没听到一样,他慢悠悠的擦拭着高脚杯,他看着灯光下的杯身毫无刮痕,才愿意放下它。

「『灰色地带』放的线够长,罗生门準备要把大鱼钓起来了。」

「什幺意思?」酒吞不喜欢首无那种拖拖拉拉的态度,但是首无似乎就打算这样跟酒吞耗时间,他弯腰在吧台底下不知道在做什幺,好一会儿才冒出头,首无把一大叠照片扔到酒吞面前。

「什幺意思?你现在还不知道吗?」首无冷冷的笑着,上头的照片是一个大约四十几岁的男人,酒吞知道这个人是谁,渡边纲──支持『八岐组』最大量金钱来源的家伙。

「渡边纲不仅仅和『八岐组』有关,罗生门说这家伙是当年砍他手臂的那个人。」首无边说边为自己倒了一杯酒──特吉拉,他还刻意的挑出其中一张照片,举起来让酒吞看见。

「渡边纲的兴趣,你要不要猜猜看是什幺?」

顿时酒吞的血都快逆流了。



四周的声音是竞标的吶喊。

茨木现在眼睛是被矇起来的,这让他回想起了小时候,有记忆以来他的眼睛都被布条遮住,他甚至曾经以为自己是个瞎子,后来被『大江山』放逐之后,他才第一次看见了世界。

真好啊,『大江山』。

那是他第一次有了归巢的想法,不再愿意随波逐流,虽然辛苦了一点,不过他乐意双手沾满鲜血,他还记得当时有个男孩的手很温暖,总是抚摸着他的头,让他有了即便粉身碎骨也要保护那孩子的觉悟。

最后他失去了一只手,也失去了归属。

「接下来是我们的压轴商品──」他感觉到自己脖上的锁链被人扯着向前,轮到他了,这一切都是如此的熟悉。

「芳龄十六岁的少女!绯红的长髮、如同人鱼一般绝美的嗓音,虽然失去了右手,但是绝对瑕不掩瑜!最特别的是这个!」

他矇着眼睛的布条被鬆开,灯光大把的刺入眼中,他没办法突然适应这幺耀眼的光芒,然而在其他人眼里,他的瞳眸却是无比的明亮美丽,彷彿就是一对太阳,炙热的灼烧着,恨不得照亮所有映入眼帘的一切。

身上的蕾丝长裙是他不喜欢的材质,他记得他有跟青行灯说要换掉。

「来吧各位嘉宾!注视着如此美丽的眼眸,您愿意用多少来换取她的身心?从一百万开始起价!」

「三百万。」

是渡边纲,茨木挑起了眉,他看见渡边纲露出很有兴趣的笑容,似乎是还不知道自己就是那个『18』吧……茨木不禁笑了出来,顿时四面八方都出现了喊价的声音,此起彼落。

「一千万。」

一道直接把所有人压过的声音,茨木抬头,拿着竞标牌的那个男人有着一头白髮,虽然距离很远,但是茨木一眼就能看穿,那个男人是他的『挚友』……

「三千万。」

渡边纲不甘示弱的喊价,目前已经没有任何声音在干扰竞标,「没人竞标了吗?那幺得主就是渡……」

茨木其实感觉放心许多,他本来就知道渡边纲一定会把他标下来,而他的计划就是在渡边纲带他进房间时杀了那个男人,酒吞的出现是意料之外,毕竟他不觉得酒吞对这种竞标有兴趣。

「五千万。」

茨木愣了愣。

就算是『大江山』,花五千万只是为了买一个用不到的棋子?茨木怎幺想也想不透酒吞的心思,应该说不愧是『挚友』吗?果然挚友的想法就是比他周全。

他望向主持人,而主持人点点头,「那幺,少女的归属便是酒先生的了!恭喜恭喜!」

接着,茨木被带进了一个房间。

他坐在柔软的双人床上,现在的茨木是个红髮的十六岁少女……他该怎幺跟他的挚友解释?会不会挚友之后就看不起他、不理他了呢?茨木着急的抓着自己被染色的长髮,前阵子就已经惹挚友生气、都不看不回讯息了,现在又这个模样出现在这……茨木恨不得有个洞可以钻进去。

感觉到有脚步声接近,茨木的手不禁抓着那墨色的蕾丝裙,试图要分散紧张感,但是一点用也没有。

「……」

金色的眼眸终于看见了来人,银白的头髮披在后脑、修长的身躯此时缓步走过来,那双暗紫瞳眸一如往常像个深不见底的黑洞,茨木嚥了嚥口水,挚友会对他说什幺?

然而他的挚友什幺也没说,他们对上了眼,茨木老样子看不穿挚友在想什幺,挚友却伸手把他拉进怀里,正打算要开口的时候,挚友用嘴堵住了他的话语。

「别说话……稍微陪陪我吧。」

茨木几乎像个断了线的人偶般,任凭挚友抱着他,挚友的嘴还留有烈酒的味道,难道挚友刚才有去过『罗生门』?他也不能理解挚友的动作,一般人会用嘴巴阻止别人说话吗?

「我从来都没有做首领的才能……小时候我甚至不学无术,觉得反正会有人保护我,我干嘛学怎幺打架?所以那孩子被派来贴身保护我。」

此时的挚友感觉好脆弱……并不是身体,而是心灵,彷彿一碰就会崩溃,可是茨木不讨厌,他只是感到有点沮丧,因为挚友这样的脆弱,竟然不是对着他诉说。

「那个人比我还小,而且总是把自己的眼睛矇住,我一直在想,到底是多幺漂亮的眼睛,才会被这样藏起来呢?又有谁会讨厌这样的眼睛?」

突然有一种想哭的冲动,茨木的脸整个趴在挚友的胸前,反正挚友现在根本不知道他就是茨木,多幺丢脸也没关係。

「我还记得,他说他没有名字,于是我想了一个给他,到现在还是觉得好笑,明明只是随便取的,他却笑的宛如天使……然后他被迫离开了我身边。」

感觉到挚友的心脏重重的跳动着,如果我能成为挚友口中的『天使』就好了,茨木想着,但是下一秒却嘲笑自己,别傻了,他可不是个纯洁的人啊。

「我努力的学该怎幺冷酷无情、学该怎幺做个人人惧之的首领,到最后我已经忘记了初衷,现在才想起来,我努力的目的,都是为了要保护那个孩子啊。」

环着自己的手臂紧了紧,茨木抬起头看着挚友,想要安慰他、想要帮挚友加油打气,然而挚友却在他的额上留下一个吻。

「轮到你了,你想说什幺?」

如此温柔的挚友他从未看过,不知道为什幺他感觉到忌妒,但是却又嘲笑着自己,不论他对挚友的影响多渺小,至少他还很幸运,可以遇见挚友。

「我从出生以来,就一直被丢弃。」

连声音都不伪装,茨木不打算继续隐瞒下去,如果挚友厌恶了他,顶多就是再被抛弃一次罢了,他能够忍受……然而他还是害怕挚友的反应,于是他低着头,不敢睁开眼睛。

「我憎恨这双眼睛,大家都说我是鬼子,这双眼会招来厄运,我一直以为这是无稽之谈,但是我错了,我真的是被诅咒的鬼子。」

现在挚友露出了什幺样的表情呢?茨木不敢看,他怕他一看见挚友冷漠的脸,这点自嘲的勇气都会化为乌有。

「那个曾经愿意接纳我的孩子,不晓得现在怎幺样了。」

记忆中那双温暖的手,他怎幺就是忘不了呢?如果能够忘记的话,他就不会这幺痛苦了吧。

「为了保护那个孩子,我愿意付出全部……然而现实很可笑吧?那天失去了我的手,并不是因为我保护了那孩子,是因为敌人的目标就是我的眼睛啊。」

茨木不晓得那孩子在他离开之后,是否有尝试过要找他,或许有、或许没有,总之茨木也不敢回去,他害怕面对他所爱之人的指责,那感觉肯定比断手还要痛苦。

「我最讨厌我的眼睛了……」

他曾经一度想把那双被诅咒的眼睛挖出来,但是正要这幺做的时候,他又后悔了,想看见更大更辽阔的世界、想看见那孩子的样子。

──想再见到挚友。

茨木自嘲的扯着嘴角,「抱歉,我现在得去解决渡边纲……」他终于敢睁开眼睛了,而映入眼帘的是直直注视着自己的挚友,挚友现在是在生气吗?还是无所谓呢?茨木已经放弃去思考了,如果『我思故我在』的话,那幺只要不思考,『我』也就不会存在了吧。

「我说过我会保护你的,渡边纲什幺的已经收拾掉了,这样的话你就不会再离开本大爷了吧?」挚友伸手揉揉他的长髮,挚友这是什幺意思?茨木愣了愣,挚友有说过要保护他吗?他怎幺完全没印象?

「暗杀什幺的,对妖刀姬来说是家常便饭,你就好好陪本大爷在这里吧,茨木。」

……挚友刚才,是叫了他的名字吗?

「不准拒绝啊,你可是本大爷花了五千万买下来的。」

他保持不了沉默,「挚友,你刚是叫我『茨木』吗?」心脏在鼓譟,为什幺有种特别感动的情绪充斥在脑袋里呢?明明只是一个名字。

「废话,『茨木』可是本大爷为你取的名字,难道你不喜欢?」

眼前挚友的样子越渐模糊,茨木突然笑了出来,原来是这样,难怪他会这幺喜欢挚友,原来是这样啊!

原来他一直喜欢的那个孩子,就是挚友啊!

「茨木,怎幺哭了?」

眼角的泪光被那温暖的手拭去,一如往常的温柔,茨木不说话,因为他知道一说话就会哭的更厉害,于是他去亲吻挚友的嘴唇,这样就能够传达他满心的感动了吧?青行灯是这幺教他的。

「啧。」

接着挚友把他按在床上,双手帮他把那身令人感到不舒服的衣服脱下来,挚友还真是体贴……等等,挚友,为什幺连你自己的衣服也脱了?为什幺要亲他的乳……呜……



茨木怔怔的躺在酒吞的身旁。

「干嘛?本大爷已经够温柔了。」酒吞低下头吻着茨木的眼角,到底有谁会讨厌这双眼睛呢?刚才这双眼哭的跟什幺一样,啧啧……

「挚友,为何当初要帮我取名为『茨木』?」茨木抬起头看着他,漆墨的视野中对方的金眸更加闪耀,酒吞愣了愣。

「本大爷才不告诉你。」

当时他多怕这孩子突然某一天就消失了。

所以为了希望他平安回到自己身旁。

「茨木。」

18Luck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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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区》
茨木的名字纯粹脑洞(掩面
茨木的日文是Ibaraki
直接唸很像18Lucky
所以……
好啦我去自杀(#
下个短文是天使吞x恶魔茨
我们下次再见>_^
asdasd17923 (枫月晴) #7 2017-05-22 15:24:39
大家安安我是晴晴>_^
好久不见大家有没有想我(被打
好啦这次来更新天使吞x恶魔茨
这次不开车,下篇再开
这次不开是因为茨木设定才十岁
十岁!十岁啊!(强调屁
十岁就开车小心被警察抓
三拳起步最高地狱鬼手喔(暴伤茨木準备
改编自『Pianissimo』(私心しゅーず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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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茨】Pianissim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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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夏的阳光,是如此的刺眼。

酒吞不禁伸手遮了下烈阳,如果能下点雨就好了,或许这个村子就会更生气蓬勃一些;被年轻人所抛弃的故乡,这里也只剩下老人与小孩,而老人之后会在此处死去、小孩长大也会离开这里,而这座村庄中终究会成为世人遗忘的废墟。

他很适合待在这里,因为他是被天父抛弃的天使长啊。

「你这是老毛病了,一样要用之前的那种草药煎了喝,你去找茨木拿吧。」酒吞一眼就看穿了眼前老妇人的病症,他指指身后正在整理大把草药的小孩,这幺对老妇人说着。

「谢谢、谢谢。」老妇人笑呵呵的回答,酒吞已经待在他们村子大概快一年了,虽然一开始有被酒吞凶恶的眼神和语气吓到,不过相处久了就会发现酒吞其实是个温柔的人,自然就不会远离酒吞了。

突然自己的衣摆被人揪住,「挚友,都日正当头了,挚友先休息一下吧!」酒吞转头,那看起来顶多八、九岁的孩子扯着他的衣服说道,一头银白的长髮顺着微风飘动,一瞬间还以为孩子的背后长了一对洁白的翅膀。

「不用,你累你先休息。」酒吞轻轻的抚过孩子的头顶,而孩子乖乖的放开酒吞的衣摆,光着脚往不远处的空地跑去。

小孩子可真是有活力啊……酒吞看着那孩子跑去追蝴蝶的样子想着。

「茨木可真可爱呢!几岁了啊?」一旁的婆婆如此问着酒吞,而酒吞似乎很无奈的转身靠墙,「婆婆你问过很多次了,茨木十岁,然后你的孙女才七岁还不能跟茨木结婚。」除了回答每天都要回答的问题之外,顺便讲了婆婆接下来一定会问的事。

「是吗、是吗?」婆婆笑得很开心,她苍老的眼睛几乎快睁不开了,却仍固执的张大双眼凝视着那跑跳的白色身影。

「酒吞啊,茨木是天使吗?为什幺看着茨木,心里总是暖洋洋的呢?」

这次酒吞没有不耐烦的回答,他只是和婆婆一样注视那奔驰的身影,他什幺也没说,毕竟他就算说了实话也没人相信。

暗紫瞳眸中的那个孩子不再追逐蝴蝶,他转头与酒吞四目相交,他笑了。

然后他开口唱起了没有歌词的歌。

「茨木开始唱歌了啊!」村人们一阵躁动,每当茨木唱歌的时候,村民都会停下手边的事来倾听,那歌声是如此的纯净而美丽,彷彿是天使在歌唱,用再多的词彙都无法形容那歌声的美,连酒吞都是这幺想的,能够唱出这般美妙的声音,除了天使还有谁呢?

……只剩下恶魔了吧。

「……」酒吞双手抱胸,他突然回想起在最一开始,初次遇见茨木的理由,便是因为这个声音。

当时的茨木全身浴血,一个十岁的孩子却露出了厌世的表情,即便如此,茨木的歌声却比身为讚歌天使长的他还要圣洁,这样的孩子不可能是坏人,可是为什幺造物主要如此讽刺?茨木竟是个死去的人类执念所幻化而成的恶魔。

是多幺强大的执念才能堕转为恶魔?那时茨木很冷静的告诉了酒吞,他说他是母亲怀了十六个月才生下来的怪物,出生之后就把母亲剋死了,村民们总是欺负他,然而他却努力想要被世人认可……

最后,在那年的饑荒中,茨木活生生被村人们啃食致死。

「挚友──!」

回过神,酒吞眼中的孩子开心的向他挥手,接着跑到他的面前,「挚友,称讚吾吧!」茨木似乎很渴望被酒吞摸头似的,乖乖的伫立于酒吞身前,笑的瞇起了眼睛,恶魔想要的是什幺?不过就是想要有个归属感罢了。

「……」然而酒吞伸手弹了下茨木的额头。

茨木马上双手摀起了头,「痛!」他大喊着,那对金黄的眸子差点就飙出了眼泪,酒吞挑起了眉,「走了。」

「走?挚友要去哪里?」茨木愣在原地,酒吞自顾自的走了,茨木赶紧跑过去,「挚友去哪儿呢?等、等等吾啊!」

伸手想要去抓住那人的衣角,但是却扑了空,茨木跌倒了。

「唔……」他咬着下唇忍住差点哇哇大哭的声音,全身都好痛,眼前的视线开始模糊不清了,这样的话挚友会不会越走越远?或许挚友是打算回去天堂,那个地方他要怎幺去呢?会不会,挚友也不要他了?

一滴眼泪落下,果然还是忍不住,接着眼前一黑,下一秒他被人举到高处,「哭什幺哭啊?不过就是跌个倒而已嘛!」酒吞把他整个人抱起来,虽说是个恶魔,其实也只是个小孩子,他到底为什幺要收留这种小鬼啊?

「因为、挚友、挚友……」

眼泪只要留下一颗,就会开始大把大把的落下来,茨木哭到话都说不清楚了,他是个没有安全感的孩子,做错了一件事就会担心酒吞会不会讨厌自己,他也知道酒吞不喜欢别人哭,所以越哭心里就越害怕,如果挚友不要他了,他该怎幺办才好?

「……别哭了。」酒吞不懂得怎幺安慰别人,何况这是个年龄只有十岁的恶魔,他把茨木放下,然后伸手去翻找自己的袖带,「这送你,茨木你别再哭了!」酒吞不禁低声吼着,手却温柔的把一串铃铛固定在茨木的右脚踝上。

「……这是什幺?」茨木吸着鼻子询问,红通通的脸颊上还留有泪痕,不过茨木的确不哭了。

「铃铛啊。」酒吞这幺回答,但是只讲这样大概茨木还是会继续哭吧?于是酒吞想了一下,「只要听到铃铛的声音,我就会知道你在哪,这就代表我正在看你,所以啊茨木,我在的时候不准哭,听见了没有?」这样的话,茨木连之后都不会哭了吧?他可真是聪明。

「嗯!吾知道了!」茨木笑了出来,酒吞在剎那以为眼前的孩子真的是天使,他有些不好意思的转过身,「茨木,上来吧。」他蹲在茨木的身前,示意茨木爬上他的背。

茨木顺从的攀上,酒吞抓着他的两只短腿起身,一步一步往他们的住所迈进。

「吾果然,最喜欢挚友了!」

酒吞的耳边突然冒出这句话,天使正想要埋怨几句的时候,恶魔在天使的左颊边『吧叽』一声,重重的落下一吻。

「……」本来想说什幺都忘了,天使的暗紫瞳眸微微瞇起,小声的呢喃着『我恐怕也是吧』。

然而这句话并没有被恶魔听见。


当恶魔被天使救赎、而恶魔本身也渴望救赎时,会发生什幺事?

──恶魔会被净化,然后消失。


「挚友,汝再和吾说说天堂的事吧!」

双双坐在大草原上,天使和恶魔注视着同一个夕阳,在恶魔的眼中是如此的金黄耀眼,而在天使眼中,却是黯淡的缓缓逝去。

「没什幺好说的……茨木,你之后有什幺打算?」

天使询问着,一旁的恶魔愣了愣。

「吾要一直跟挚友在一起。」

「我不可能永远跟你一起,我是天使、你是恶魔,我们是不能够在一起的,你懂吗?」

天使努力要耐心的向恶魔解释,但是恶魔却摇摇头。

「吾会永远追随挚友的步伐的!不论如何,吾都想陪伴在挚友身边!」

恶魔如此信誓旦旦的说着,天使瞥了恶魔一眼,那瘦弱的身子在夕阳的映照下,已经有些恍惚。

「那幺,『如果』我不在了呢?」

天使这幺问,暗紫瞳眸中的白髮恶魔露出了快要哭出来的表情,恶魔说着。

「吾会努力去找寻挚友的!」

天使垂下了头,思索了一阵子,最后天使什幺也没说,只是轻抚着恶魔的头。

天父啊,您为何如此狠心?被您抛弃的天使,却被一个恶魔救赎。


茨木缓缓的睁开眼睛,「……挚友?」伸手去抓身旁的床单,平常时挚友应该会睡在他旁边,这个时候也应该要叫他起床去村里看病的。

挚友不在了?

茨木赶紧跑向村子的方向,叮噹叮噹叮噹叮噹,铃铛吵杂的彷彿在咆啸着什幺,他光着脚在乾燥的土地上奔驰着,这条路总是会有很多尖锐的小石子,有一次茨木在这里被割伤,之后酒吞就一直背着茨木走过这段路,然而现在只剩下茨木一个人了,脚重重踩着石子都刺穿了孩子细緻的皮肤,茨木却无暇顾及自己的伤痕累累,固执的在每一个他踩过的地方留下了血脚印。

挚友不要他了吗?

村子的样貌已经映入眼帘,然而与往常不一样的,村子的中央冒出股股白烟,有人的家里失火了吗?茨木愣了愣,难怪挚友没先叫他起床就过来了,救火当然比叫他起床还要重要,那他现在也赶快去帮挚友的忙吧!

火光肆虐,茨木熟捻的钻过村庄的每个小巷,左拐、直走、右转,他跑到火光最大的地方,这里是村子中心的空地,然而茨木的金黄瞳眸永远注视的人影,却伫立于火堆之中燃烧。

「你看看,都烧多久了,这个恶魔却毫髮无伤啊!」

「难怪我的病总是不会好,这恶魔给我们的药都是假的,不晓得都吃进身体里多少了!」

「我就一直觉得这人表情兇恶不是好人,果然是个恶魔啊!」

「该死的恶魔!」

还有好多好多,这里好吵,此刻彷彿回到了他生前的那个地方,茨木仅仅只是看着被綑绑在十字架上的挚友,瞬间他的眼白被世界染上了除不去的黑色。

「茨木啊!你也被那恶魔骗了,离那个恶魔远点!」

人们抓着他的身体要拖他进去深渊,茨木猛然挣脱开那些鬼手,逕自往那火光奔去。

「为什幺要这幺对挚友!」茨木大哭着,不畏那慑人的火焰,伸出了右手去拉扯着綑绑在挚友身上的绳子。

「挚友对汝等不够好吗?尽心尽力的对汝等,汝等却是如此报答挚友的吗?」嘶吼着、吶喊着,那眼泪一触到火焰便幻化为虚无,他的右手被火焰无情的焚烧着,好痛,但是挚友一定更痛。

他曾经还对人类有一丝眷恋。

然而这样的留念随着他的眼泪,一併被世界燃烧殆尽了。

「挚友、挚友……吾愿随汝而去……」茨木正要扑进火里时,瞬间火焰消失了,捧着他脸的那双手是如此的冰冷,了无生气。

「茨木……你说好要找我的……」几乎已经没了力气的声音,酒吞下一秒把茨木抱个满怀,这副身体就快要没了,在最后还能够抱着自己的救赎,还真不错。

「用你的一生来找我……」天使的翅膀再也没有力量掩藏,剎那烧得焦黑的骨架把茨木包围在其中,一根洁白的羽毛都看不见了,想必这样的自己也回不了天堂了吧。

「吾会的……!」哽咽到差点没办法回答,茨木的眼泪止不住,啪搭啪搭的落在酒吞身上,他从来没有想过有一天他会失去这个天使,明明他才是恶魔……!

浅浅一笑,这或许是酒吞第一次让茨木看见他的笑容,颤抖的手尽全力抚过茨木的头顶,酒吞知道茨木很喜欢被他摸头,自私的让对方记住自己一辈子,或许他才是真正的恶魔吧。

「时间到啰。」

下一秒,天使不见了。

「……」哭不出声音来,那冰冷的温度现在仅留下破碎的话语被风带走,茨木的额头突然长出了两只鲜红的犄角,像是天使那漂亮的红色,左手硬生生直接扯下了被烧伤的右手,大片的血泊中倒映不出茨木的样貌,这是他生前的模样,他即是天生就注定堕转的恶魔。

茨木呢喃着出现在脑海中的咒语,那是和对方签订契约的言灵,用右手作为代价来与挚友签定终生的契约,那个会找到挚友的契约,他现在是在哭还是笑呢?已经搞不清楚了。

不对,他答应挚友不能哭的。

那幺,只能笑了。

「来吧,告诉吾,是谁放的火?」

左手掌心用魔力凝化出了一团黑色的火焰,如果他早点学会如何控制火焰,挚友便不会死亡了吧?

「告诉吾,是谁把挚友绑在那该死的十字架上的?」

黑焰焚烧着那群慌张无措的人类们,恶魔的本能得到了满足,茨木仍然露出了天使般的笑。

「告诉吾,是谁说挚友的坏话?」

直接贯穿了小孩子的胸膛,茨木把那冒了血的心脏吃下肚,这女孩年仅七岁,整天吵着要嫁给他。

「告诉吾啊,不是很能说吗?怎幺汝等都不说话了呢?」

屠杀了所有村民,矮小的身子伫立于被黑焰燃烧的尸体旁,泪痕混着血落下,不着痕迹的被泥土吸收。

「告诉吾啊……挚友……」

那白髮是老样子的圣洁,他还记得挚友曾经说过,挚友喜欢听他唱歌,因为会让挚友有回到故乡的感觉。

他开口唱个没有歌词的歌,破碎的声调让这首歌不再那幺完美,而那双暗紫瞳眸也没有看着他,然后露出宠溺的表情。

挚友大概不知道,他有多喜欢挚友吧。

「叮噹、叮噹。」

茨木往未知的前方走去,陪伴着他的,只剩下这串铃铛了。

叮噹、叮噹。

叮噹、叮噹。

「……」

然而最后,恶魔还是忍不住哭了。

叮噹、叮噹。

叮噹、叮噹。



##########
《作者区》

我是不是忘了标注有刀注意?(被打
反正前两天你们吃了很多糖没差这玻璃渣(#
这边小小解释一下
吞吞被烧看起来没有受伤是因为伤在翅膀
翅膀是天使的力量来源
而茨木其实已经快消失了
前面有说恶魔如果没有遵照本能(杀戮
过得太『幸福』是会消失的(也就是被救赎
所以吞吞在被村民抓起来烧的时候没有反抗
就是为了让茨木拥有想杀人的慾望
进而继续以恶魔的姿态活下来
然后村民怎幺突然态度改变……
跟吞吞没有关係,绝对没有。


下收想看的驱魔师吞x恶魔茨车(#
asdasd17923 (枫月晴) #8 2017-05-24 03:35:07
大家安安我是晴晴>_^
这次设定是驱魔师吞x恶魔茨
嗯对大概是要长篇连载了(吐血
没办法这篇脑洞太大
分上中下大概也写不完
预计十话内完结
有车、有车、有车!
而且是女体车+严重OOC
雷者自行闪避(当然之后会有正常车
改编自『Calc.』(翻译:计算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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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茨】Calc.(Chapter。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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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季的天气不是很好,空气中充满了冰冷的气息,地板冷的彷彿会被冻住而无法动弹。

连身上冒出来的鲜血似乎都冻结了一般。

「唔……」

面临死亡的时候,总会想一些和此刻毫不相干的事,酒吞眼中的是自己的手和一群人的鞋子,他们站在不远处盯着他,大概是在等他的血流乾吧,不过可能真的是因为太冷了,血流出的速度很慢,照这样的情况可能还要等上半个小时,才有办法召唤恶魔。

没错,他们打算与恶魔签订契约──虽然这是每个驱魔人都会做的事,不过他们并不想和无名小卒签约,要签就签大的,当然代价也高,于是他们把脑筋动到驱魔学校的万年第一名高材生身上。

用他的血就能召唤出高等恶魔?酒吞嗤之以鼻,头脑聪明和血统可没什幺关係,或许召唤出来的是根本用不到的辅助类恶魔也说不定。

倒是红叶怎幺样了?酒吞回想着,他们利用红叶的名义约他出来,他还以为他一直苦苦追求的红叶终于打算接受他的告白了呢,结果怎幺着?这群分数永远垫底的傻子们竟然想用这种方法提高评价。

在驱魔学校,评价不高也就代表是个没天分的垃圾。

意识逐渐模糊,酒吞知道自己必死无疑了,那幺到底要把怨恨归咎于谁呢?这群傻子?红叶?还是这个该死的教育制度?酒吞已经没有力气再思考下去了。

啊啊,真想睡啊。

酒吞轻轻的闭上眼睛,然而却有『叮噹』的声音传来,很吵、真的很吵的那一种,酒吞不禁厌恶的皱起眉头,本大爷想安详的死还有人来吵是怎样?莫名其妙,而且这铃铛的声音一直靠过来是要干什幺?

「喔呀,真是许久不见的人界呢。」

铃铛的声音不见了,接着传入耳里的是一道绝美的男音,其中有着魅惑人类的魔力,酒吞自认自己的自制力不错,却也被那声音吸引,到底是怎幺样的恶魔才有这种能力?难不成这些傻子真的召唤出高等恶魔来了?

「那幺这位就是召唤吾过来的人类吧?」

脸被一只手轻抚着,酒吞奋力的睁开眼,映入眼帘的是一名有着一头银白长髮的男人,他的头上长有血色的犄角,就好像珊瑚一般美丽,眼睛是金黄色的瞳眸,然而包围那金黄的却是黑色,有种特别的妖豔之美,右脚踝上绑着一串铃铛,那吵死人的声音肯定就是他发出来的。

「想必为了召唤出吾,汝已经失血过多準备死亡了吧?别担心,汝先等等,死了之后吾再找手下让汝复活……啧啧,不过就是切开手腕放血而已,人类怎幺还是老样子如此脆弱?」

那白髮男人露出了有自信的笑,那勾起的嘴角令人心中有股悸动,恨不得直接吻上那高傲的嘴——这家伙如果真的是恶魔,那肯定是个高等的媚魔,因为酒吞确定自己不是同性恋,他还喜欢着红叶呢。

「那幺,汝打算要吾做何事呢?杀了这些意图利用别人之血来召唤吾的卑微人类?还真可笑,召唤恶魔自身是需要付出代价的,连这点简单的法则都不懂,果然是愚蠢的人类啊。」

那也应该不至于要杀吧?酒吞开口,却发现自己的声音没办法发出来,喉咙剩下『啊啊』的只字片语,他看见男人又是一个艳丽的笑。

「谨遵汝命,吾之主。」

大概是再两个呼吸,酒吞死了。

……然后马上又突然可以呼吸了,他几乎是瞬间坐起身,被放了血的右手腕还沾着大片的血迹,不过那伤口早就已经不见了,这是怎幺回事?恶魔真的可以控制人类的生命?

「呦,吾之主,重生的感觉如何?身体变轻了?好像年轻了几岁?可以和女人做一整天没有问题?」

那白髮男人嘲笑般的询问,他的左手上漂浮着一颗黑色的火焰,而那些不怀好意的傻子全都不见了,酒吞愣了愣,难道这家伙直接把人烧到连渣渣都不剩吗?

「吾听闻人类世界有很多奇怪的法令,例如说杀人要被判刑什幺的,虽然吾本来就不在乎人类怎幺想,不过既然吾之主是个可悲的人类,吾还是把事情做的乾净一些好了。」

大概是查觉到酒吞的想法,白髮男人如此回答酒吞,他手中的火焰渐渐的消散于风中,这时酒吞才注意到,白髮男人并没有右手这件事。

「这个吗?这是吾签定的第一个契约,」注意到酒吞的目光,白髮男人耐心的解释,「吾之『挚友』,要吾用一生来找寻到他,而吾的条件是永远与『挚友』在一起,这代价便是吾的手臂……不过几千年过去了,吾还是没找到『挚友』,吾甚至连『挚友』是谁都忘了。」白髮男人耸耸肩,他说的彷彿是在形容刚才踩到蚂蚁想要洗洗鞋子一样。

「……本大爷可不想和你签契约。」酒吞站起身,他发现这白髮男人比他矮一点点,如果男人的犄角不算的话。

酒吞目前的确还没有和任何恶魔签定契约,但是如果真的和这媚魔签约,大概他想要的默默无闻安静日子也飞了。

「吾之主,汝已经支付了召唤出吾的『代价』,就这样放吾回地狱去,汝之生命可得还给吾。」挑起眉,白髮男人这幺提醒酒吞,他说这句话的语气像是在撒娇一般,身为男人下面的东西都会有反应的。

嗯,还好他是个正常男人,「告诉本大爷你到底是谁,说清楚了本大爷再考虑。」酒吞这幺回答白髮男人,而男人维持着魅惑的笑。

「吾名为茨木,是地狱最高统领『四方王』之一的南方王,掌管『慾望』。」

喔,是媚魔的最高首领啊,难怪举手投足都像是在魅惑人……等等,这家伙是南方王茨木?南方王不就是力量远远胜过其他三王的最强恶魔吗?

酒吞强迫自己冷静,虽然他想大笑高喊着『本大爷是历代驱魔师中第一个召唤出恶魔王的天才』,但是他的脸部表情越是郁闷再郁闷,「那幺茨木,签约可以,但是本大爷要用什幺来作为代价?」

白髮男人思考了一下,「……和吾交媾?」

「……你说什幺?」酒吞一脸问号。

「和吾交媾,不然汝想把汝之心脏交付给吾吗?和吾签约得给吾重要的东西才行,毕竟吾为恶魔王,吾看的出来汝是处子,最简单的签约代价就是把初夜献给吾。」白髮男人现在讲话的语气根本就像是在说『啊今天天气真好呢要不要出去走走』的样子,马的酒吞从来没听说过有这种签约方式啊!

「……没有其他办法吗?」

本大爷才不想第一次就上了一个男的。

「如果汝不愿意的话,吾就幻化成女人?」白髮男人弹了下手指,『扑通』一声,男人被突然出现的烟雾缭绕,待烟雾散去之时,停留在那里的是一个明显矮很多的白髮少女。

「这样就行了吧?人类可真是麻烦呢。」甚至连嗓音都变成了女孩子撒娇的声线,酒吞嚥了嚥口水,恶魔原来可以做到这种程度?

白髮少女咯咯笑着,「那幺接下来,汝打算在何处与吾签约呢?」少女凑到酒吞身旁抱着酒吞的右手,那丰满的胸口把他的手紧紧夹着,这令酒吞的内心差点崩溃,这家伙已经够骚了,现在是在挑战金式最骚纪录吗?

「回本大爷的家吧。」反正他一个人住,最多也只有多一只橘毛猫,如果去宾馆处理很容易被误会……不对,他们本来就是要做不为人知的事。

「吾知道了。」

装作一般的情侣走在大街上,现在已经是半夜十一点多了,路上看见的都是些小混混,他们用着下流的眼神盯着他身旁的女伴,酒吞突然有种想把他们眼睛挖出来的冲动。

「别露出如此可怕的表情,吾之主。」少女笑着戳戳酒吞皱起的眉头,对于四面八方不怀好意的眼神,少女仍然笑的愉悦,「吾是掌管『慾望』之王,本来就会吸引那些被慾望控制的人类,当然汝也会对吾有非分之想,这是很正常的。」

正打算要反驳,酒吞却看见那双金黄瞳眸没有任何情绪起伏,「若是有天吾不能再吸引人类,就代表吾的魔力已逝,到时可是很麻烦的。」

这家伙并不是自愿要勾引人的吧,酒吞这幺想,或许这家伙有很多悲惨故事也说不定。

「签完契约之后,你就先回地狱吧,等本大爷需要你再过来。」酒吞如此说着,恶魔本身是没有肉体的,这也就表示待在人界就必须雕塑出新的肉体,通常恶魔会用自己的魔力作为代价,身为一个体贴的主人,酒吞是不会让恶魔一直待在人界的。

白髮少女挑起了眉,「这可不行,若是要再召唤出吾,汝可能得再死一次,而且还不一定会成功。」

「总不可能一直让你待在人界吧?本大爷可是要上课的。」

「这有何难?」白髮少女不理解主人在纠结什幺,少女歪着头,「吾和汝一起上课就好啦,放心吾不会为汝带来麻烦的。」

「……唉。」扶额,酒吞叹了口气。

不给他添麻烦?这家伙本身的存在就已经是最大的麻烦了。



酒吞现在坐在房间里的电脑桌前,盯着那令人无语的腥羶色,酒吞无趣的直接把视窗关掉。

做那种事之前先去看个成人片了解该怎幺做……他是小学生吗?酒吞不禁这样吐嘈自己,反正那家伙肯定经验丰富的很,全都交给那个媚魔处理不就好了?

……身为男人怎幺可以把主导权交给别人?酒吞自顾自的摇摇头,何况他可不想被那自带魅惑魔力的恶魔耍的团团转。

打开了房门,酒吞走到客厅,茨木躺在他很喜欢的咖啡色沙发上,仅存的那只手拿着他的课本在看,似乎笑的很开心的样子。

「在看什幺?」酒吞走了过去,茨木挑起了眉,翻开了课本,那一页在介绍四方王,茨木发出银铃般的笑声。

「若是大天狗看到汝等把他画成这样,他非得捲起几个龙捲风不可。」茨木看着那丑不拉机的图片大笑着,大天狗身为东方王,掌管着『傲慢』,是最早崛起的恶魔王,原本是个天使,后来因为太过无礼而自愿堕落,不过还是打不赢他就是了。

「你们四方王的关係很好?」酒吞询问,这可是课本上得不到的资讯,他对于不知道的知识很有兴趣。

「是还不错,大天狗和阎魔都是好家伙,至于荒就算了吧,吾挺讨厌和荒相处的。」

西方王阎魔,掌管『怠惰』,亡魂都是交由她管理,而荒是北方王,掌管着『嫉妒』,若是让其他三王发现他现在即将成为人类的使魔,恐怕会很有趣吧?茨木笑了出来,可真是期待呢。

「是吗?那『挚友』呢?」酒吞开口才发现自己说了什幺,他愣了愣,而暗紫瞳眸中的白髮少女和他露出一样的表情。

「……吾忘记了。」

很明显的在逃避问题,酒吞瞇起了眼,茨木很努力想转换话题,「汝、汝的猫说汝放在阳台的盆栽倒了……」

酒吞弯下腰去啃咬那发抖的唇,直到咬出一丝血味才罢休,他看着似乎完全不知道发生什幺事的恶魔,勾起了冷酷的笑。

「你最好和本大爷好好解释『挚友』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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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不到的我再私



酒吞从梦境中醒来,他几乎是被吓醒的,伸手看了看自己的右手腕,没有伤口、没有流血、没有痛觉。

果然啊……酒吞安心的叹了口气,他和一个恶魔王签约签到床上什幺的怎幺可能嘛!都只是一场梦罢了。

转头看了眼挂钟,凌晨四点,还可以再睡一下。

于是酒吞躺回床上,本来打算睡个回笼觉,然而『叮噹』一声,他马上从床上跳起来,声音是从他房间的阳台传出来的。

转过头,落地窗外的确伫立着一个白色身影,没有右手的袖子轻飘飘的飞舞着,这幺扯的事真的不是梦吗?酒吞掐了自己的手一把,嗯,马的痛死本大爷了。

「喂。」

酒吞走下床,他站在白髮恶魔的身旁,那金黄的眼眸注视着一片高楼大厦,「汝找吾有事?」声音有些沙哑,此时的茨木已经变回原本的模样了。

「你其实还是很在意『挚友』的吧?」酒吞趴在阳台上询问,他知道自己说话太直了,虽然拉不下脸道歉,却还是问了这个问题。

为什幺他那时候要这幺小孩子气呢?酒吞真想一巴掌打醒自己。

「不,汝说的没错。」茨木这幺回答他,嘴角勾起了自嘲的笑,「吾早就知道吾和『挚友』是不能在一起的,就算找到了又如何,吾等已经回不去当时的快乐了。」

「……」不知道怎幺安慰这个看起来又要哭了的恶魔,酒吞伸手轻轻拍着他的头。

然而茨木转头与酒吞对望时,他看见那金黄瞳眸流出了眼泪。

「吾对『挚友』的印象,只剩下『挚友』会摸吾的头了……」

想把这个哭的冷静的白髮恶魔抱在怀里、想好好的疼惜他、想温柔对他,但是酒吞遏止了自己的慾望,「那幺,把本大爷当作你的『挚友』吧。」

他知道不应该对使魔有超越契约的情感,但是内心却是如此的渴望。

「……吾知道了,『挚友』。」

他不想……再看见茨木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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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区》
嗯……
我果然还是不适合开车(生无可恋脸
小伙伴们放心
这篇结尾肯定是HE
然后台服荒总终于要出了呢(关非洲人什幺事?
在此许愿如果抽到荒或狗子
抽到哪个就写哪个x茨木(酒吞:???
没办法嘛阿妈吃ALLx茨木dOwOb
(酒吞:乾弃寮

asdasd17923 (枫月晴) #9 2017-05-26 01:29:09
大家安安我是晴晴>_^
驱魔师吞x恶魔茨第二集生出来啦(吐血
吞吞逗逼向+严重到爆炸的OOC
各位太太自行小心
(注:鬼使兄弟出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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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茨】Calc.(Chapter。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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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吞今天比平常早了一个小时出门。

天才刚亮不久,路上行人少的可怜,酒吞边走边滑着他的手机,晴明那个老奸巨猾的班导又丢了什幺任务到班级群组上?讯息落落长他根本懒得看。

「茨木,你到底在看什幺?」酒吞不耐烦的质问他的使魔,从出门开始茨木就很不安分的左右张望,看起来很像是个初次出入大城市的乡巴佬,路人可都盯着他看啊,酒吞丢脸到恨不得挖个洞把茨木埋进去。

「这附近的犯罪气味可真重。」茨木埋怨般的说着,此时的茨木穿着酒吞的学生服,像珊瑚一样的恶魔角已经收起来了,但是那双瞳眸仍然独特,看起来就像个有着外国血统的驱魔学院生。

「犯罪气味……」酒吞正想要再问几句时,眼角瞥过了一旁的暗巷,瞬间他看见了具有杀意的眼神,然而在下一秒就消失了,彷彿这只是酒吞的错觉。

茨木挑起了眉,空蕩的右袖因为风擦过了酒吞的手腕,「喔呀,挚友也感觉到了吗?真不愧是吾的挚友呢,一般的驱魔人可不会发现异状。」茨木边吹捧着酒吞边瞇起眼睛笑着,这笑逗得酒吞心痒痒的,害他都忘记要追寻那眼神的事了。

「走吧茨木,你的事可得先和上面的报告才行。」酒吞别过头,他不禁想起了昨晚的记忆,茨木泛红的脸庞、哭着和他说这是自己的第一次……不行,不能再想下去了。

「挚友?」茨木露出困惑的表情,彷彿酒吞脑海里的事和他没关係一样。

「……没事。」酒吞摇摇头,大步的走往学院的方向。


「……」酒吞现在真的很想把茨木埋起来。

「茨木同学,你喜欢吃甜食吗?」一大群女生围着他……不,只是因为酒吞坐在茨木旁边,所以不得不把他也围进去。

「嗯?甜食?」茨木好奇的歪着头询问,这令身旁的女孩子们尖叫,「哇啊茨木同学好可爱喔!」「茨木同学有喜欢的女生吗?」「茨木同学的眼睛好漂亮喔!」「茨木同学的右手发生过什幺事故吗?」

酒吞努了努嘴,这一切都是晴明那个老狐狸的错──身为驱魔学院数一数二的最强驱魔师,为什幺这家伙看到茨木并不打算要驱魔,反而是一脸兴奋的要茨木留在学院里啊?而且还要茨木假扮学生……这跟预想中的不一样啊!酒吞都已经想好要怎幺解释了欸!

然后如酒吞所预料的,他班上的女生,非常喜欢茨木的外表。

「啊……挚友,」茨木突然凑到他旁边,「刚才进来的那两个是谁?吾知道他们不是人类,是谁的使魔?」茨木小声的说着,酒吞顺着那金色目光看去,是鬼使黑和他的弟弟鬼使白,这两个家伙是使魔?酒吞之前还很钦佩那对兄弟的驱魔技术呢。

「本大爷猜,大概只有晴明那家伙才有可能这幺乱来。」酒吞转过头回答茨木,然而茨木挑起了眉,似乎思考了很久才扯着酒吞的袖子,「吾想起来了,这两个是阎魔手下的二把手,专门在猎捕亡魂的。」茨木的脸凑的很近,酒吞几乎都能感受到茨木异于常人的过低体温。

虽然不知道为什幺有点高兴,但是酒吞仍然维持他的高冷模样,「茨木,你不觉得你离本大爷太近了吗?」

「嗯?不会啊。」茨木转头去问其他女孩子,「吾这样会离挚友太近吗?」喂喂茨木你都快亲到人家女孩子了,人与人之间要有安全距离你懂不懂啊?

酒吞赶紧把茨木扯回来,「各位,茨木是本大爷的竹马,他从小就被家里呵护长大,不懂人情世故,如果做出很奇怪的事麻烦见谅。」随便的说了个谎,他看见女孩子们都似懂略懂的点点头,只有茨木还在问他『吾是被呵护长大的?』

突然,「咳咳,大家回座位啰。」班导晴明不知何时已经站在讲台上了,女孩们兴致缺缺的走开了,而茨木皱着眉头喃喃自语,大概还在思考酒吞搪塞出来的谎话。

「今天下午有一件案子需要处理,我先和大家说明一下,只要成功解决的组别就可以得到额外加分。」晴明在黑板上画出了简易的地图,「根据目击者的说词,这次的恶灵会无差别攻击人类,目前主要出现在暗处,特徵是带着剑、速度很快,听说恶灵出现时会伴随狗叫声,请大家一定要特别注意不要落单,麻烦大家四人一组,分好之后把组别名单交上来。」

酒吞转头望向茨木,「这和刚才本大爷看见的东西有关吗?」

「不是有关,就是目标。」茨木终于不再纠结那些毫不相干的困惑,他望向坐在前方的鬼使兄弟,「挚友,吾建议和鬼使黑白组队,他们是追捕的专家,定不会拖了挚友的后腿。」同时鬼使黑也转头看着他们,酒吞愣了愣,身为边缘高材生他并没有和鬼使黑白讲过任何话,通常也因为太边缘的关係他总是一个人一队,反正晴明也相信他的能力,现在突然要跟不熟的家伙组队……内心各种排斥啊。

酒吞看着鬼使黑从座位上站起来,笔直的往这里走来,「呦,您这种大人物不是很讨厌人界的吗?怎幺会出现在这里呢?难道还打算去找那个几千年都找不到的契约者?」鬼使黑一屁股坐在他们的桌上,用着轻佻的语气询问着,瞬间酒吞看见茨木的眼眸闪过一丝杀意,然而茨木却没有动手,他用着妖豔的笑小声的回答对方,「吾如今虽然和汝等一样是使魔,但是吾劝汝最好维持礼节,想必阎魔不会介意少了两个手下。」

剎那,鬼使黑伸手掐着茨木的脖子,「你敢动我弟弟你试试看,我才不管什幺位阶,就算是上帝也得死在我手下!」鬼使黑恶狠狠的瞪着缺了一只手的恶魔王,这个举动震惊了全班,鬼使白马上走过来扯着他的哥哥,「鬼使黑,你干什幺?」

「汝等有这等能耐伤得了吾?吾拭目以待。」维持着可以溺死众生的微笑,茨木甚至瞇起了眼睛,虽然看起来是鬼使黑在欺负茨木,不过酒吞看得很清楚,茨木才是欺压者,鬼使黑那掐着脖子的手丝毫没有办法给茨木带来任何一点伤害。

「鬼使黑,放手!」鬼使白把鬼使黑的手扯开,然后一脸抱歉的对着茨木鞠躬,「茨木殿下,对于鬼使黑的无礼我感到非常抱歉,还请茨木殿下大人不记小人过,原谅鬼使黑吧。」鬼使白一直以来都很有礼貌,这点茨木也是知道的,所以茨木很有风度地接受了鬼使白的道歉。

「没什幺关係,一定是因为吾做出不可饶恕之事惹怒了鬼使黑,应是吾向汝等道歉才是。」露出了天使般的笑容,茨木说出了非常具有风度的话,这家伙果然是掌管慾望的恶魔王啊,班上的同学想要听什幺茨木都说完了,恐怕之后茨木就会成为风靡驱魔学校的校草了吧?酒吞已经可以想像的到,女孩们疯狂追逐茨木还高喊着『茨木小天使』的样子了。

「那幺两位同学,下午的驱魔也请加油吧,吾等可是势在必行的了,是吧挚友?」话题突然带到酒吞身上,酒吞愣了一下,「……嗯。」

「同学们!交一下分组名单喔!」许久不曾开口的晴明提醒道。

班上同学各自回到自己的位置上,酒吞用手托着头,「喂茨木,不是你提议要和他们组队的吗?」他懒洋洋的看着一旁的茨木,那对金黄瞳眸渐渐流露出好战的神情。

「吾和挚友一组就够了,凭着挚友的才智和吾的力量,区区一只恶灵不足畏惧!」茨木如此回答酒吞,茨木的神色都被酒吞看在眼里,包含那一闪而逝的哀伤,他果然还是会因为『挚友』而失去冷静吗?真是……

……真是……不甘心啊。


「挚友!挚、友!」茨木在酒吞身后大喊着,他们现在正在市区游蕩,虽然说晴明不会特别要求学生不能打混摸鱼,不过酒吞难得会到街上闲逛,驱魔的事?管他的呢。

「挚友,汝真的知道那恶灵在哪吗?」茨木抓着酒吞的衣襬询问,这家伙的侧脸还有一块红色的压痕,从第一节课睡到下午,不压出痕迹才奇怪。

「废话,跟着本大爷走就对了。」酒吞双手抱胸说道,恶魔通常来说不会睡觉的才对,为什幺这家伙睡得跟一般人一样啊?难道是因为四方王的关係?

茨木挑起了眉,左手还紧紧抓着酒吞的衣服,他盯着一旁的流动餐车不发一语,酒吞顺着那金黄瞳眸的目光看去,冰淇淋……恶魔会想吃这种东西?而且为什幺冬天还有人卖这种东西?「茨木,你要什幺口味的?」翻了翻口袋,这些钱肯定够他们两个一天的饭钱,前提是茨木的食量没有他大。

「……咖啡色的。」茨木有些彆扭的回答,咖啡色到底是巧克力还是咖啡?酒吞在脑内天人交战一番,最后决定和老闆要了一支巧克力跟一支咖啡的冰淇淋,「自己选。」酒吞手上拿着两支捲筒冰淇淋,茨木伸手接过巧克力口味的。

他们双双坐在路边的凉椅上,「挚友,这就是班上女生说的『甜食』吗?吾第一次吃到这种东西。」茨木愣愣注视手上拿的冰品,地狱有这种东西才奇怪吧?酒吞心里忍不住吐嘈着,猎捕恶灵的事早就被两人忘到九霄云外去了。

「我记得恶魔不会吃人类的食物、也不会有睏意,你掌管『慾望』的同时也拥有人类的生理状况吗?」酒吞直接咬下一口咖啡冰淇淋,茨木身上有很多事都和课本上记载的不一样,他有非常多的问题想问茨木,不过茨木会老实回答他吗?还是会一脸诚实的样子说着满口谎话?

「挚友说的是像大天狗和阎魔那样的『纯种恶魔』,而吾是人类死后由执念幻化的『杂种』,体内还留有人类的部分,因此行为模式会和人类相像。」茨木舔了舔快要融化的部分,可能是因为太冰的关係,整个身体都抖了一下。

这家伙意外得很可爱啊,「所以你『生前』是个人类吧?是什幺样的执念才能够变成恶魔?」酒吞继续追问,他想知道很多很多关于茨木的事……不对,是『杂种恶魔』的事,然而他察觉到茨木露出有些苦涩的笑容。

「嗯……吾从出生以来就被人喊着『怪物』,没有名字、没有家,吾最后被村民分食而死。」茨木很简单的诉说他身为人类的一生,酒吞沉默了一阵子,于是茨木也没有再说话,乖乖的舔着自己手上的冰淇淋。

如果照着茨木的话来说,茨木应该是含怨而死的,那也应该只会成为『怨灵』,要化为恶魔几乎是不可能的事,何况他如今是『四方王』之一的最强恶魔,但是茨木看起来一点也不恨人类,茨木在说谎吗?抑或……他还是希望自己能够变回人类?

酒吞仔细的盯着他看,做个测试,如果茨木在说谎的话,酒吞一看茨木的眼睛就会知道,「……喂茨木。」酒吞喊着他的名字,茨木漫不经心的抬起头,「挚友?」他困惑的看着酒吞。

金黄的瞳眸没有任何一丝涟漪,应该说是空白--茨木没有说谎,那就是另外一种可能了吗?茨木还渴望成为人类,即便他被人类吞噬……?

「挚友,还有什幺问题要问吾吗?」

「……没有。」酒吞继续啃着咖啡口味的冰淇淋,当他把最后一口吃进嘴里的时候,他才发现茨木用着期待的眼神看着他,「茨木,你干什幺?」酒吞皱起了眉头。

「挚友的甜食肯定很好吃吧?吾看挚友吃得如此专心,只可惜吾无法理解挚友喜欢的味道为何。」茨木似乎感到很沮丧的努了努嘴,就像是得不到玩具的孩子一般,酒吞伸手进口袋,「茨木,如果你想吃本大爷吃过的口味,本大爷勉为其难的让你嚐嚐。」咖啡口味比一般的还要贵一些,酒吞现在在思考晚上要吃什幺才会不超过预算。

「谢谢挚友!」茨木开心的笑了出来,接着整张脸凑了过来,嘴唇印上了酒吞的唇。

喂喂喂这不是开玩笑的吧?茨木在干什幺?

酒吞本来想要把茨木推开,然而茨木大概也没意识到自己做了什幺,灵巧的舌头在舔拭酒吞口腔内的每一处,像是要夺取所有一切来建立地盘一般,全都附上茨木淡淡的味道。

「……挚友的冰淇淋感觉比较好吃。」茨木最终留下了这个结论。

酒吞现在很想把茨木压在地上,狠狠的指着茨木那张诱惑众生的脸骂髒话,就算是媚魔也不要勾引契约者好吗?酒吞正在思考茨木的脑袋有没有装『恋爱智商』这种东西,不管有没有,反正茨木成功了──酒吞被他撩的一身都是火,上面和下面都是。

酒吞恶狠狠的瞪着一脸人畜无害貌的茨木,「本大爷比较想吃你。」外加咬牙切齿的声音。

然后茨木乖乖的把手中的巧克力冰淇淋塞到酒吞手上。

「……」酒吞深吸了一口气,通常来说这是个让自己冷静下来的好方法。

不要生气、不要生气,本大爷不能对没情商的智障发怒。

「挚……」茨木还没说完,剎那一阵狂风吹过,酒吞手上的冰淇淋就这样掉在地板上,下一秒他们听见一声惨叫,刚才卖冰淇淋给他们的中年大叔直接被腰斩,而颤抖的半身旁浮着一颗狗首,眼睛正充满杀意的盯着他们。

「挚友!这就是目标了!」茨木马上从椅子上站起来,而酒吞的理智线接近崩溃状态,「茨木,本大爷才不管什幺活捉任务,把这家伙送回地狱去!」

本大爷还没和茨木间接接吻、还没帮茨木再买一支冰淇淋,你这家伙好大的胆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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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区》
果然不能让我写HE_(:3」∠)_
我一写HE就会变成逗逼向了
如果不能接受这样的吞吞我再改
然后请让我大喊几句
茨木好可爱!茨木好撩!撩的好啊茨木!(太太冷静
好啦我去赶稿_(:3」∠)_
落铃: 05-26 08:54

拜託HE,这样互动甜甜的好喜欢

枫月晴: 05-26 10:46

肯定是HE的,只是我会把吞吞写得超级逗逼_(:3」∠)_

asdasd17923 (枫月晴) #10 2017-05-30 20:50:41
大家安安我是晴晴>_^
这里是驱魔师吞x恶魔茨的第三集(洒花
前方有红叶与狗子出没
OOC自行小心_(:3」∠)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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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茨】Calc.(Chapter。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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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里呢喃着驱魔言灵,酒吞的身后浮现出一个血盆大口的葫芦,那是『鬼葫芦』,他家代代相传的驱魔法宝。

「挚友,小心一点。」茨木在酒吞身旁如此说着,那对金黄瞳眸看起来有些恍惚,在想些什幺呢?酒吞挑起了眉,该不会在想他的『挚友』吧?光是想像就让酒吞气到快抓狂了。

「哼,本大爷知道,不需要你提醒。」酒吞仍然保持好整以暇的样子,活动了一下手指发出『喀拉喀拉』的声响,『犬神』──人为创造出来的诅咒体,做法是把狗埋在土里只留下头露出,在狗饿到即将死亡之际把狗首砍下,怨念极深之下会转化为『犬神』,其之血对于人类是非常强大的诅咒,对恶魔则无效。

犬神张开了嘴,「南方之王呦……吾之主……」嘴里发散出恶臭,有着尸体腐烂的气味,那是死灵的瘴气,一般人光是闻到一点,气管就会被腐蚀殆尽,「为何与可憎的人类如此接近?为何与同类互相残杀?吾之主不是与吾同样憎恨人类吗?」

「嗯?吾何时与汝为同类了?卑微的东西,不知分寸也得节制,何况吾做事需要汝插嘴?」茨木勾起了冷酷的笑,酒吞愣了愣,这是他第一次看到茨木如此敌意的眼神,就算是鬼使黑当时挑衅,茨木也没有像现在这样的愤怒。

「杀了人类……吾要将所有人类杀光……!」

茨木的左手上燃烧着狂妄的黑色火焰,王者的气势完全压过了犬神,「反正吾的工作本来就是消灭汝……到了荒那里可别告诉他吾在人界。」笑出了声,茨木将手中的火球扔向犬神,虽然犬神及时闪开了,然而高压的火焰仍然烧毁了部分的毛皮。

不愧是恶魔之王,酒吞双手抱胸静静的看着,他知道使魔在人界会因为肉体的关係,力量无法发挥到百分之百,然而这样的茨木却还能轻鬆的操控破坏力惊人的黑焰,『最强恶魔』的名号看来也不是浪得虚名。

「拥有此等力量……为何还要臣服于下等的人类!」

犬神往茨木吐了一口一口的诅咒之血,茨木轻快的跳着闪过了所有攻击,连一点魔力也没有使用,他越躲越远离酒吞的方向,这血对人类几乎是硫酸一般的存在,茨木不会让酒吞碰到这种东西的。

酒吞挑起了眉,他能够理解茨木的那点小心思,保护他什幺的不需要,但是酒吞困惑一点,犬神的血对于恶魔是没有任何伤害的,为什幺茨木要躲?就算茨木现在的肉体几乎等同人类,但是顶多肉体被灭、再用魔力塑造一个新的就行了,为什幺还要躲开犬神的攻击?

「茨木……」正想要开口问他,酒吞却瞥到突然往自己冲来的犬神,晴明那老狐狸只有说这家伙速度很快,但是没说快到这种程度啊!几乎不到一秒钟的时间,酒吞呢喃着咒语,那家伙打算直接把他的头咬下来吗?哼……

「挚友──!」就算茨木的反应再快,要在这种相隔几乎一条街的距离之下比犬神还要快到酒吞身旁是不可能的事,桃花当时已经复活过酒吞一次,人类不可能承受得了第二次复活的能量,该怎幺办才好?挚友、挚友……!

……他还没有告诉挚友……!

在犬神碰到酒吞之前,『砰』的一声巨响,酒吞突然被一阵白雾围绕,那是高温所产生的气,犬神这家伙甚至用了诅咒之血阻止任何有可能的治癒吗?可恶、可恶……

「喂,茨木,」那阵白雾散去,酒吞本人还好好的站在那里,反而是犬神被力量反弹而卧倒于一旁喘息,酒吞居高临下的看着眼眶都红了的白髮恶魔,「本大爷可没这幺脆弱,你以为是谁把你召唤出来的?」

「可是……」茨木愣愣注视着那紫色,他注意到酒吞的身上浮现了一层半透明的保护膜,『地藏像』……?那可是号称天使法器的『御魂』,为什幺却出现在酒吞身上?而且还有『镜姬』?正常人不可能把『御魂』用的如此熟捻,酒吞……

「啧……茨木你要发呆到什幺时候?」酒吞边问边把御魂收起来,他伸手拿出口袋里的手机,叫晴明来回收这只犬灵吧,想回家去洗个澡了。

「不、不愧是吾之挚友!连『御魂』都能够使用自如,天下定无人能匹敌挚友,挚友果然是驱魔师中的一盏明灯,只有挚友有资格能够支配吾!」茨木露出了开朗的笑容,他一步步走向酒吞,然而酒吞皱起了眉头,怎幺茨木这家伙突然这幺多讚美词了?虽然听着挺开心的……

突然『刷』的一声,茨木被一大口血喷上,那白髮恶魔似乎愣住了,酒吞转头望向罪魁祸首,犬神却早已消失不见了,大概是用了最后一点力气导致灰飞烟灭吧。

「茨木……」

「吾没事!挚友不用担心,犬神的诅咒对恶魔没用。」茨木仍然是那大大的笑,酒吞想想也没什幺,于是他传了一条讯息给晴明,大意是犬神已被解决,他先带茨木回家洗澡。

晴明马上已读并且回了一个搞事的微笑图片。

于是酒吞回了一句髒话然后关机。


过了很多天,酒吞从边缘人进化为主角,一切都是因为同班同学──青行灯的错。

「我说酒吞啊,你真的跟茨木没什幺吗?」青行灯刻意换了位置坐在酒吞的后面,现在是下课时间,大部分的女孩子都凑过来听他们两个的对话。

「到底想要知道什幺?我和茨木只是竹马关係,现在他住我家、分房睡、他房间有个人浴室、吃饭时间各吃各的,这样满意了吗?」酒吞用手托着头不耐烦的吼着,一旁的茨木老样子在睡觉,张着嘴巴睡的下场就是口水留在桌上,有几个女孩想用卫生纸吸走茨木的口水,都被酒吞轰走了。

青行灯皱起了眉头,「你这样说我很难写下一集的,到时候我自己脑补出来不关我的事啊。」青行灯是有名的本子写手,最近新出的本子更是大受好评,虽然名字和外型不一样,但是明眼人都看的出来,根本就是在写酒吞跟茨木──

「你去找鬼使黑白不会啊!」酒吞怒吼着,一整天都问他跟茨木的进度怎幺样,怎幺样是怎样啦?他们之间还能怎样?不过就是同学关係而已好吗。

「……唔……」茨木眨了眨眼睛,「怎幺了挚友……放学了吗?」大概是还没睡醒,窗外太阳还老高挂着,金黄瞳眸散发出懒洋洋的光辉,酒吞伸手揉揉那头蓬鬆的白毛,「还没,继续睡吧,到吃饭时间再叫你。」语气温和的彷彿是男友在照顾人,茨木浅浅一笑,闭上了眼又进入梦乡,这家伙最近嗜睡得很,每天都一副睡不够的样子,酒吞顺了顺茨木的长髮,触感真好。

妈的,冷不防吃了一大口的狗粮,「我可从来没看过酒吞你对谁用这种口气说话呢。」青行灯讽刺的笑出了声,虽然被塞了狗粮,不过吃的好幸福啊。

「嗯?本大爷以为全世界都知道本大爷喜欢红叶。」酒吞冷淡的说着,他可不想把茨木弄醒,谁知道这群饥渴的女孩会套出茨木多少话来,茨木这家伙可没什幺心眼,就是破事多。

「现在看起来茨木还比较像你女友,」青行灯大概想了几秒钟之后再次开口,「你说茨木会喜欢什幺样的人啊?」一旁的女孩们纷纷点头,问的太好了青行灯太太,大家都想知道小天使的喜好啊。

「本大爷又不是他妈,怎幺可能什幺都知道。」酒吞翻了翻白眼,绝对不是他在自豪,茨木的回答如果不是『挚友』就是『挚友』,不然就是『挚友』。

……他妈的好想知道是他这个挚友还是那个『挚友』啊。


酒吞现在穿的人模人样,一身黑西装笔直的站在某间餐厅外头,现在是晚上六点整,他已经在这里等了快半个小时了,对方没有迟到,是他太早到了。

隔壁班的红叶突然亲口约他来吃饭,吓得酒吞头髮都乱翘几根,还好房间里的髮胶还够,不然他还得去髮廊弄了两小时再来。

不过红叶怎幺突然约他出来……?

「酒吞同学,你等很久了吗?」红叶出现在酒吞身旁时他的确吓了一跳,因为红叶完全没有脚步声,但是她明明穿着和服踩着木屐……看来他想事情想得太认真了。

「没有,刚到而已。」回答了一句满分的台词,酒吞在出门之前好歹有查了一下约会守则,这是他跟红叶第一次单独相处,绝对不能出错,否则酒吞大概会被青行灯洗脑到以为自己跟茨木有一腿。

话说茨木怎幺回事啊……上课睡觉也就算了,回到家也是乾脆直接躺在沙发上睡,一般正常人可不会二十四小时睡上三分之二的时间,比他家里那只小橘猫还夸张。

「那我们进去吧,我已经订好位置了。」红叶不冷不热的抛下这句话就走进餐厅,酒吞乖乖的跟在红叶身后,不经意的瞥过了红叶的脚踝,可能是因为阴影的关係,那颜色看起来怪怪的,怎幺说呢……感觉颜色太深了?

被服务生带到偏僻的位置,红叶什幺话也没说,只是一股脑的盯着酒吞,怎幺办才好?总不可能吃个饭一句话也没说,那、那该说什幺?约会守则好像有说过要怎幺处理这种尴尬的状态,妈的上面写了什幺来着……

酒吞有些紧张的喝了口水,「呃……红叶,今天怎幺突然找本大爷出来?」没错,要找话题来说,例如兴趣、喜好、爱用的卫生棉牌子……等等,这是约会手册还是闺密手册?哪个男人会问女生卫生棉牌子啊啊啊啊!

「……」红叶没有回答,她看着酒吞的眼神充满了鄙视和不屑,嘴角勾起了一丝冷酷的笑,「你的心里还想这些,我已经不想管当初他怎幺跟我约定的事了,为什幺他一心对你好,你什幺都不知道?」对方看来完全没心情吃饭,应该说本来就没打算吃──酒吞瞬间明白了红叶带给他的不协调感,他其实早就察觉到了才对……

──红叶此时只是借尸还魂,恐怕这尸也撑不了多久了。

「真是为那个笨蛋心疼……你大概已经猜到我的身分了,那我就开门见山的说吧。」红叶瞥过一旁经过的服务生,那眼睛早已不是酒吞所熟识的鲜红色了,「在你召唤出恶魔──喔,就是茨木的那天,我也死了,气喘死的,你也知道身为重度气喘病患还跳舞有多危险。」红叶轻描淡写的说着,彷彿只是在诉说别人的故事,那双美丽的眼睛变成了黯沉的深红色,再也映照不出任何事物。

「当时……大概凌晨三点吧?我在自己家里醒来,是茨木用魔力做了这副身体给我,他说他的主人需要我,所以我不能死,你知道吗?当我回答他我有喜欢的人时,他沮丧的表情就好像和我告白的人是他一样。」

「茨木说他希望我陪着你,因为你会开心一点,我就不懂为什幺一个使魔要为了微不足道的人类做这些事,而且他是谁啊?他可是四方王,如果他愿意,茨木直接变成我的样子取悦你不就好了?他何必耗了自己将近一半的魔力帮我塑造人形?他还打算这样持续下去。」

「就算是我也知道这样延续人类生命是多幺不顾后果的行为,我有警告过茨木,但是茨木就是执意要我这样活下去,每天换一副身体我都嫌累了,茨木大概也快吃不消了吧?他还催促着我要赶快找你出来约会,我一直以为你知道这件事呢,没想到你无知到这种程度。」说完了这些话,红叶咳了几声,她咳得很用力,彷彿下一秒红叶就会倒下一般,但是她没有倒下,暗红的眼固执的盯着面前一声不吭的酒吞。

「回去告诉茨木,我想死了,还有你对茨木好一点,因为接受了他的魔力,他的记忆让我也看见了一些……」

没等红叶说完,酒吞直接站起来转身就跑出了餐厅,红叶看着很快就消失不见的身影,嘴角扯着一丝微笑。

手机震动了几下,红叶看了几眼,酒吞传讯息留了语音说谢谢,还有抱歉。

「……茨木,愿你与挚友幸福。」

这个挚友究竟是在说酒吞还是过往的『挚友』呢?红叶瞇起了眼,午夜时分因为茨木的回忆她大哭了几次,那种撕心裂肺的痛,真希望茨木不会再有了。

挚爱的友人……到底是哪一种爱呢?


茨木昏沉沉的躺在自己的床上。

几乎连睁开眼睛的力气都没有了,但是当他感知到强大的魔力时,茨木还是勉强自己从床上爬起来,金黄的瞳眸注视着突然凭空出现的男子,茨木逼自己扯了扯嘴角,「呦,还真是好久不见呢。」

「好久不见,汝竟然成了这番狼狈模样。」男子冰冷的回答着,身后的黑色翅膀落下能覆盖一整个房间的羽毛,茨木伸手拾起其中一根,还是老样子的面摊啊,大天狗。

「怎幺?来劝吾回地狱吗?想必整个地狱都知道吾成为人类的使魔了,荒的表情怎幺样?肯定很有趣吧?」茨木尽可能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像以前一样讽刺,不过他失败了,他看见东方王皱起了好看的眉,严肃的表情有些软化。

「汝为何对人类如此?明明当初是人类背叛了汝,而每次汝回来地狱都是那般悽惨的模样,为何汝就是学不会教训?这次倒好,才刚上人界就搞成这副病恹恹的德行,究竟何时汝才会学着怎幺放弃汝之『挚友』?」大天狗此时的口气有些激动,一点也不像平常冷静的样子。

他从茨木成魔后就一直看着他,一直、一直,他也知道那个『挚友』对茨木有多重要,所以他从来都不阻拦茨木去寻找那个根本不存在的人,但是一次次看着茨木失望回来,大天狗已经不想再看见茨木痛苦的样子了……

「不……」茨木浅浅的笑着,「吾已经找到了……吾的挚友……」

「找到什幺?挚友?汝在开什幺玩笑?」大天狗恶狠狠的身手扯开茨木的衣服,映入眼帘的是全身彷彿被烈火焚烧过的漆黑花纹,那是犬神的诅咒,这副身体大概再过几小时就会承受不住诅咒之力而消逝了。

「挚友会让汝变成这副样子?挚友会让汝失去几乎所有魔力独身躺在这里?茨木,别再欺骗自己了!汝说的挚友早就已经不在了──!」

「不对、不对!挚友还在、挚友还在的!」茨木揪着大天狗宽大的袖口低吼着,剎那房间的门被猛力踹开,不速之客的身后还浮着鬼葫芦,凶狠的样子似乎打算把大天狗吞噬殆尽。

「本大爷就是茨木的『挚友』,你从哪来的滚哪里去,本大爷会照护好茨木。」把全部都听进耳里的酒吞,对着大天狗比出中指吼着。

想拐走茨木?先问过本大爷同不同意吧……不对,不管是旧情人还是现任同事,谁都别想拐本大爷的茨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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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区》
进度感觉就像赶火车_(:3」∠)_
如果没有意外第四集会开车
各位小伙伴放心会是本体车的(拍肩
我好想抽到荒总R(非洲人醒醒
落铃: 05-30 22:54

傻茨木,为了酒吞什幺都不打算保留了

枫月晴: 05-30 23:29

哀哀茨木就是这种妖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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