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好~我又来拉~欢迎大家指正错误!
在这艘船上停留的时间实在太长,使我几乎要忘了Orokin人的声音是怎样的了。因此,他所说的每个字对我来说都如同珍宝一般。
「Bilsa,」Alarez 的声音从我眼前的控制台传出,「我们是来帮忙的,但我必须先确认一件事:妳会成为人质是因为-」
「因为被一个Grineer抓住。」我轻声道。
「一个Grineer?」他的语气明显透露出怀疑。
「你没有听错,他的名字叫做Veytok。」
「他还有个名字?」
「至少他不让我以其他方式称呼他,」我得争取他的信任,但是我能感觉到他内心正在挣扎。「其他的Grineer不像他一样,仍然十分笨重缓慢,但是却都听从Veytok的话并且执行他的命令。我想这一定是一个突-」
「不可能的。」我能察觉他并不相信我说的。「要是有突变的话早就在製造过程中被挑出来并销毁了,只有军用的Grineer被给予-」
「那些突变者是应该被销毁,但是这一个并没有。」我打断他的话「听着,我能活到现在的唯一原因是因为我的遗传锁(genetic lockout),我是领航员(注1),这艘船的中枢只会听从我的命令,Grineer们需要我。星辰阿(注2),你无法想像这样的生活,我必须得和这些-」
「妳刚才是不是提到领航员?」他总算有点兴趣了。
「…这里到处都髒乱不堪。」我刻意扯开话题「他们一直在製造髒乱,我金黄色的长袍甚至变成了黑色。我真的太累了,甚至连Orokin都没办法感应。」
「妳是不是说妳是领航员?」他的语气洩漏了他的不耐烦。
「当然没错啊,难道你不是吗?」
「我们才刚要进行第一次的停泊。」他说。
我向着观景窗外看,一艘巨大的执行者护卫舰正在与我们小小的跑者号进行连结,它大理石般的(注3)外表在太阳的照射下熠熠生辉。我多幺想念那些白色的长廊以及金黄色的饰纹,以及Orokin高阶人士谈论帝国生意的繁忙景象。我属于那艘船,那才是我该待的地方。
「快停下!」我以半吼半耳语的声音喊着「你不明白,Veytok是个危险分子。我们已经抢了许多艘船,并且将Grineer们集结起来。星辰阿,我曾做了很多不堪入流的事。」我能感觉的我的口气流洩出的情感以及恐惧「我…我已经帮他扩张他的军队了。」
「哈,是阿,Grineer的军队。」他暂停了一下,深吸了一口气,声音大到我能直接听见,「听着,Bilsa,无论妳之前做过了甚幺,妳要知道,那都是逼不得已的。妳知道太阳系发生了甚幺,为了能够存活下来,荣誉已经不再重要了。」他说道。
「你说『妳知道太阳系发生了甚幺』,那是甚幺意思?」我问道。
「那些执行者以及议会成员们,不是死了就是失蹤了,甚至大多数的领航员也都不见了,妳也可能是仅存的一位。」他断断续续地说「妳明白吗?太阳系已经分崩离析,但是我们能够重建秩序。」
船身传来一声轰然巨响,他们已经停靠了吗?
「那幺那些Tenno们如何了?」
「背叛者们?」他问「但愿他们都消失了。」
「等等,」我问道「你是说你们的执行者护卫舰上面没有任何的领航员或者是执行者吗?那你们是怎幺航行的?」
他不理会我的提问,并说「我们已经停好船了。现在快点打开气闸门,这样我们才能够协助妳。」
「这样子太危险了,他们正在等着你们,你们会被杀光的。」
「Bilsa,妳完全对现在外面的情况没有概念,一切都陷入了混乱之中,妳很幸运能够被我们找到,现在没人能够信任,不过我可以帮助妳。打开那个气闸门。」
「我不行这幺做,要是我开了门,他们会将你们赶尽杀绝。拜託,和我说说话就好,我真的好久没有遇到Orokin人了。」
「Bilsa,」他的声音愈来愈大「Orokin已经完蛋了,那些基础设施以及星际航道通通都没用了,全部都被锁上了。」他现在是在斥责我吗?「感染者肆意横行,暴动…」
「…但他们会杀了你们-」
Alarez打断我的话「月亮不见了。」
「Alarez,你这话毫无道理可言。」我说。
「现在甚幺事情都没有道理了,」他大喊「快打开那些门!」
「Alarez?」
「我很抱歉,只是我们没有太多时间了,」他冷静了下来,并问「那个Veytok现在在哪?」
「Grineer全部都聚集在停靠区,不可能通过的-」我停下来并思索着「不,还有另外一条路可行。可以利用紧急逃生舱,你们将维修通道伸展过来,从船的上方进来这里。」
「便能躲过所有的Grineer,现在你总算像个领航员般思考了,妳现在只有一个人吗?」Alarez问。
「是的。自从你们的船出现后,我就像从来不曾存在过一般。你们过来后,我会尝试用远端遥控把他们所在气闸内。那应该能够拖延一些时间,动作要快。」
我向着已然髒乱不堪,但也曾是我的家的指挥室看最后一眼,踏入连接奔跑者号甲板的小型电梯,最上层是连结船舰其他区域的系统室。阵阵呼啸声传来,我看向了逃生舱门。
「中枢,现在执行命令。」我喊出声。
「了解,领航员Bilsa。」中枢如此答道。
过了一阵子后,舱门悄悄地滑开了。一双漆黑的眼睛从Dax(注4)的全罩盔后向下凝视着我,他不发一语。
「你好,Dax。」
Dax悄然无声地以他的步枪对着房间侦测了一遍,随后跳了下来并在我面前就定位。紧接着,三位护卫亦随Dax跳下。他们身上沾满了血并布满了伤疤,他们穿着不成套并且破损不堪的装备。最后跳下的是Alarez,他的对称性已然消逝无蹤,双眼黯淡,他还是个Enginus(注5)吗?
「感谢星辰,你们来了。」我想要靠近Alarez并表示欢迎,但那个Dax一把将我抓起。
「放下她。」Alarez命令。
他掏出了一个仪器,我马上就认出那是一个基因解伴器(注6),他是从哪里拿到的?
「抱歉了Bilsa,妳看起来很不错,但是我不能错过这个机会,」他打开解伴器的开关「要能正常开动执行者号,所需要的就是一份妳的基因码样本。」他将解伴器指向我「这不会太痛的。」
辐射波传遍了我的全身,我的皮肤瞬间变得滚烫,接着又冷却了下来。「看看你,」我说「你和我一样都失去了光泽了。它真的结束了,不是吗?」
「妳指的是帝国?恐怕是如此,」他放下了解伴器「在那边是结束了。」(注7)
「你会杀了我吗?」我问道,双眼凝视着地板。
「我不能让妳的阶级高过我,」(注8)他叹道「但妳必须先命令中枢切断奔跑者号气闸中Grineer的生命维持系统。」
我朝上看着他说「我不行。」
「妳当然可以。」Alarez露出微笑。
「我希望我可以,但是我已经命令中枢打开气闸了,所以他们现在正在你的船上。」
Alarez的脸上闪过一丝困惑,此时,一滴血从逃生舱的门口滴下,溅到了那Dax的头盔上。他双眼朝上一看,正好看到全副武装的Veytok位于上方,并跳下将手中的砍刀深深插入Dax的胸膛里。之后,我身后的门打了开来,Grineer们鱼贯而入,将这狭小的房间挤得水泄不通,这些守卫们是毫无希望的了。
唯一存活的Alarez僵在原地不动,问:「Bilsa,现在究竟是怎幺回事?」
「我警告过你不要来了,我告诉过你他们会不留活口。」
他怒不可遏地说:「妳竟替Grineer做事?」
「Alarez,你是对的,太阳系正陷入一片混乱,我也无法相信任何人。但我和这些Grineer达成了协议。」我站了起来并微笑着说「但是拜託,你可以再多和我多聊一会儿吗?这些Grineer实在有够笨拙。你是从哪里来的?我认不出你的-」
Veytok抓起Alarez,一把撕开他的喉咙,他的血洒满了我的长袍。
「我说过要让他活着的!」我大喊。
「他不可信任,」他说,他的声音一天比一天清晰「现在我们有护卫舰和实验室了,不需要他。」
「你非得在我开始聊天前就把人给杀了吗?」
Veytok哼了一声,说「你现在已经是Grineer了,不需要聊甚幺天。」
注1:原文是Sectarus (class),查Google出现的是只有卡片游戏的剑和一本小说…。文中的意思应是领航员,应为Orokin帝国的阶级。
注2:原文是Stars,类似我们说的「天啊」。
注3:原文是marblesque,marble是大理石,-sque表示像…一般的,有错还请指正!
注4:Dax从上下文推断似乎也是Orokin的阶级,感觉上似乎像是侍卫长。
注5:一种阶级,不过实在猜不出来,只能猜想是一个高阶职位。
注6:原文是genetic descrambler,descrambler用途是将压缩后的讯号转回影像及声音。
注7:原文是 "The Empire? I'm afraid so," he lowered the descrambler, "There."
注8:原文是 "Can't have you outrank me,"
婊子阿阿阿阿阿阿阿阿阿!!!!!
原来Grineer都不聊天?
原来Grineer都不聊天?